“哦。”苏娇怜点头,狠狠的伸手拧了下去。 陆重行当即便皱起了眉,赶紧握住苏娇怜的小手包在掌心里。“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嗯?” 被陆重行抱在怀里,苏娇怜蹬了蹬小腿,没挣开,撇头道:“谋杀了一个亲父,我还有后夫和隔壁王呢。” 听到苏娇怜的话,原本还一副笑盈盈模样的陆重行顿时便沉下了脸。 这两年,陆重行不在苏娇怜身边,他不知道苏娇怜一个人是怎么过的。但当他看到那隔壁王与陆小孩如此亲厚,太叔重行堂而皇之的顶着他的身份登堂而入,他却只能暗压着**躲在暗处时,心中的暴虐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 陆重行没告诉苏娇怜,那个小黑屋里,没有时间流逝,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一丝光亮。他不会饿,不会渴,没有任何寻常人的生理反应,有的只是那两本反复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书。 这两年,陆重行靠着一股韧劲,在寻常人只几日便撑不下去的地方硬生生撑了两年。 出来时,陆重行整个人都如灰般死寂。 但当他看到站在宅子门口,遥遥眺望着某个方向的苏娇怜时,心口突然如野火燎原般灼烧起来。 陆重行知道,他找到了,找到了他的生命之源。 两年的执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的。现在的陆重行知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恨不能将怀里的小姑娘狠狠揉进骨血里。 可他不能,小姑娘太脆弱,只要稍稍一碰便会受伤。所以他只能竭力克制自己的**,躲在暗处,远远的看。 男人俯身,将脸凑到苏娇怜的脖颈处狠狠吸了一口气。 感受到男人压抑着的怒气,苏娇怜知道男人这是生气了,她赶紧嘤嘤嘤道:“你知道吗?我一个女人,带着陆小孩,孤苦无依、寄人篱下、低声下气、受尽艰辛,我多希望那个时候,有你在我身边替我扛起这一切。” 听到苏娇怜的话,原本狠戾着面色的男人陡然一怔,抱着苏娇怜的胳膊也有片刻凝滞。 苏娇怜继续红着眼开始大片煽情演讲,“虽然如此艰苦,但我每次回家能看到陆小孩的脸,听他叫我一声娘亲,便感觉自己什么苦都能受得了。”苏娇怜想起自己每次逛完街后整个人的颓废模样,便忍不住的叹息一声,这个时候果然还是要有个男人在旁边拎拎提提的呀。 小姑娘转身,泪眼汪汪的看向陆重行,“所以你,能叫我一声‘娘亲’吗?” 陆重行:叫是肯定不会叫的,让苏娇怜叫爸爸还是可以的。 苏娇怜被男人压在榻上,刚刚叫了几声“爸爸”,就听到外头传来了太叔重行的声音。 “唔……”苏娇怜使劲的推搡一把陆重行。 陆重行与太叔重行有心灵感应,自然知道太叔重行早就找上门来了。 但他也非常了解太叔重行,太叔重行这样自傲的人,是不会说明自己是特意来寻苏娇怜的。 果然,太叔重行被季莘拦在宅子外头,立时便改了口道:“我来寻季大人有事相谈。” 季莘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太叔重行不对劲,他笑盈盈的点头,“请。” 太叔重行与季莘去了隔壁书房,这边的苏娇怜趴在陆重行怀里,伸手绕着他的头发,声音软绵绵道:“书女今日给了我一壶桂花酒,我尝着味道不错,你要尝尝吗?” “嗯。”男人看一眼睡得酣熟的陆小孩,神色慵懒的点头,掩下眸中沉色。 苏娇怜颠颠的去将藏在梳妆台里的桂花酒拿了出来,给陆重行和自己分别斟上一杯。 桂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