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跪下来,苏娇怜使劲的拽住他的裤脚,仰头,露出那张玉媚花颜的脸,声音细糯糯的带着气儿,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微微上翘,显出几许风情。 粉嫩唇瓣轻启,吐气如兰道:“只要大表哥应下,我便会给大表哥,无与伦比的快乐。” 无比暧昧的一句话,震的人心颤颤。 陆重行面无表情的低头,捻了捻指尖的狼毫笔。 依旧覆着芦帘的主屋内,秋日猛烈的日头从槅扇缝隙中钻入,映衬在白玉砖上,光可鉴人。 家寿站在檐下,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忍不住的撅着脚尖一阵面红耳赤。 “大表哥,舒服吗?”苏娇怜提裙露出一双白嫩玉足,那脚趾粉嫩嫩的泛着玉色光泽,就跟水里的贝壳一般好看。 “嗯。”男人的声音从喉咙里吐出来,暗沉低沉,带着深深的享受。“再用点力。” 苏娇怜:累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纤细莹白的玉足踩在缎面布料上,一步一个坑的用力往下拧,这副恨不能把底下的人狠狠踩成肉泥的凶狠力道,在男人看来却只是小奶猫在挠爪子。 陆重行趴在榻上,身上外衫已褪,露出素白中衣亵裤,属于男人的身体修长劲瘦,宽肩窄腰的十分结实。 他的面前摆置着一本书,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苏娇怜看不懂。她暗暗试了试男人的身体,想着如果她在上头跳几下的话…… “爷,王家大公子来了。”家寿面红耳赤的隔着一扇雕花木门往里头传话。 “汪汪汪……”虫虫扒着门,使劲的刨。 陆重行阖上眼,声音低低道:“去打发了。”说完,男人侧头,看向站在自己后腰臀处努力保持平衡的苏娇怜,轻掀薄唇道:“你去。” “……哦。”晃晃悠悠的从男人身上下来,苏娇怜忍不住的一阵回味。 那腰臀果然是又结实又大,而且好像还是传说中的公狗腰,果然男主的配置都是最顶级的。 苏娇怜整理好衣裳,甩了甩酸麻的腿,颠颠的奔出门,就看到家寿顶着个大红脸站在门口,左右四顾,就是不敢看她。 苏娇怜抬头看了眼天色,也不是很热呀。 “苏姑娘,我今日请媒婆……”不远处,王制杖跨过院门,一脸喜色的奔进来,身后跟着个浓妆艳抹的媒婆,脸上点一颗媒婆痣,面颊涂的跟猴屁股一样。 “虫虫,滋醒他。”苏娇怜面无表情道。 虫虫一溜烟的奔出去,抬爪对着王制杖就是一顿尿。 “苏姑娘,我是真心的。昨日我只是去搬救兵了。”王制杖跳着腿,身上一股狗骚味,连他身后的媒婆都不敢靠近他。 苏娇怜掩袖躲到一旁,根本就连一个正眼都不给王制杖。 笑话,这可是导致她悲惨结局的顺风车,顺风车都下线了,她还不能换劳斯莱斯了。 劳斯莱斯陆重行推开房门出来,看到还站在院子里的王制杖,面露不耐。 禄寿向来最懂陆重行的面部表情,当即就上前将王制杖给扔了出去。 走了个王制杖,又来了个陆嘉,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来的。陆嘉身后是在第八章 出场数章后无故失踪的太叔成宁的庶妹栖霞县主。 “表哥。”栖霞县主顶着头上的女式紫金冠,摇着金叶子,面色惊喜的朝陆重行扑过来。 虫虫一视同仁,滋醒了她。 “啊……”栖霞县主一阵跳脚,沾了濡湿尿渍痕迹的长裙左右乱甩,惹得陆嘉也是一阵跳脚惊呼。 深藏功与名的虫虫挺着小胸脯走回到苏娇怜身边。 苏娇怜用脚将虫虫拨到陆重行身边。 狗儿子啊,你滋的是县主,阿姨保不住你,你还是找你陆叔叔吧。 “本县主要杀了这条狗,做成狗肉煲!”虫虫能听懂人话,它气势汹汹的露出牙,奔出去对着栖霞县主又是一阵滋。 “不自量力,休怪本县主不客气!”栖霞县主抽出腰间长剑。那长剑窄且细,是传统女式剑,开了刃,锋利异常。 书中的栖霞县主自小习武,颇会一些拳脚功夫。 “虫虫!”苏娇怜惊叫一声。 怂且怂的虫虫早就已经在剑出鞘前奔逃了回来,而且还是躲在陆重行身后的。 苏娇怜:阿姨真是白疼你了。 栖霞县主握着剑的手一抖,怒目瞪向苏娇怜,连虫虫都顾不上管了,直接就提剑到了苏娇怜面前。 “你刚才唤什么?表哥的小名也是你能唤的?”这位金枝玉叶的栖霞县主显然是被气疯了。 苏娇怜赶紧把虫虫挤开,然后一矮身躲到陆重行身后,只露出半颗小脑袋。 栖霞县主举剑刺过来。 禄寿立时上前,表演了一招空手接白刃。“表姑娘身怀有孕,请县主自重。” 栖霞县主:见过嘴贱的,没见过这么嘴贱的。 绷着一张脸火上浇油的禄寿跟栖霞县主打了起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