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缩紧了身体,突然感觉后颈凉飕飕的紧,可明明男人喷出来的气息,皆是灼热到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的。 被遮了视线,其它感官便会更加清晰。 “珍儿?珍儿?”外头,传来苏胜苟的声音。 苏娇怜一个机灵,动了动身体,被陆重行掐住腰,往里怼了怼。 苏娇怜僵硬了身体,一动不敢动。男人俯身垂首,鼻息间闻到那股熟悉的甜奶香,他细细嗅着,鼻翼煽动,那张俊美面容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苏娇怜却觉得后颈发凉,透出一股诡异的毛骨悚然。 两人贴的极近,掩在暗处,苏胜苟提着手里的那盏红纱笼灯,目不斜视的过去,嘴里依旧在唤着王碧珍。 那头,王碧珍和那船夫显然也听到了苏胜苟的声音。不过这两人并未慌张,反而因为那种即将被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而越发激烈起来。摇的木板床“吱呀”作响,剧烈晃动。 “想不想,看场好戏?”陆重行贴着苏娇怜的耳朵,声音低哑。 苏娇怜的视线一片黑乌乌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听到耳畔炸出一块“砰咚”声,然后就是王碧珍的尖叫声。 眼前的手终于被移开,苏娇怜定睛一看。 只见王碧珍和那船夫躲藏的船舱不知何时被破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很大,容得下一个成年男人进出。凉凉的风灌进来,赤裸的王碧珍坐在船夫身上,跟提着灯笼的苏胜苟面对面对视。 大型翻车现场ing。 这样的好事一定是她身后的某人干的。 对此,苏娇怜只想说:干的好! 苏胜苟扔下手里的灯笼,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菜刀,追着船夫就是一顿砍。一开始,船夫因为心虚而左躲右避,但后来他就发现苏胜苟是只外干中干的货,故此,在王碧珍的尖叫声中,苏胜苟被那船夫一脚踹下了水。 一场闹剧就此终结,苏娇怜原本以为苏胜苟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但没想到,第二日下船之时,她就看到苏胜苟小心翼翼的牵着王碧珍的手将她搀扶下船。 王碧珍双眸红红带着委屈,时不时的抽噎两声。 盼晴看一眼两人,冷哼一声道:“自己贱,怪得了谁。” 苏胜苟耳尖的听到盼晴的话,立时跳出来怒吼道:“珍儿说了,是那船夫强迫她的。” 苏娇怜: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 盼晴嗤笑一声,拨弄了一下散落在面颊边的碎发,轻蔑的斜睨一眼王碧珍。 王碧珍心虚的扭头。 “盼晴姑娘!”苏胜苟气的都破了音,那嗓子破锣似得在那里喊,“你别瞎说,我们很相爱的!” 苏娇怜:你快乐就好。 下船后,一众人直接就去了苏府。 作为身份尊贵的贵客,陆重行被安排在主院。而苏娇怜的屋子早就被王碧珍带来的小姊妹霸占,故此,苏胜苟给苏娇怜安排了一间客房。 “哥哥不必忙活了。”苏娇怜站在苏胜苟面前,笑道:“我与大表哥一道住主院。” 回自个儿的家,却连间屋子都没有的住,苏娇怜想那时候的原身该是何等伤怀。 “对了,既然哥哥已经将王碧珍休弃,那她便没有资格再住在苏府。”苏娇怜的视线转向那轻车熟路准备往主院去的王碧珍,姿态娇柔道:“咱们苏府可不养闲杂人等。” “妹妹。”苏胜苟一脸急切,“珍儿她前几日刚刚遭遇不测,咱们不能如此没有同情心。” 苏娇怜神色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苏胜苟。觉得这人傻是真傻,就那样的谎话也能信。怪不得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哥哥执意?”苏娇怜捏着嗓子,双眸突红,“既然如此,那哥哥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