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个暴病而亡。这可是天大的事儿,说不定他们会被韦挺杀人灭口。” 郭业心里一凉,道:“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是坚决反对了。我告诉他们,这可是谋害国家栋梁,太损阴德了。会不会被灭口我不敢说,但死后肯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说不定还会累及子孙。” “若不杀鄂国公,他们对韦挺又该如何交代?” “这个问题他们也问过我了。我出的主意就是请教鄂国公。鄂国公听完了,让我给您带句话。” “什么话?” 张弼眼睛放光,道:“此事定是陛下指使韦挺所为。陛下疯了,反了他丫的!” “此言当真?” “在下愿以性命担保!如果秦王不信的话,可以命人把我看管起来。若有一日证明我所言为假,您可以取了我的性命,张某人绝无怨言。” 郭业摇了摇头,道:“你的命值不了那么多。这么大的事你担当不起。” 张弼脸上涨得满面通红,道:“看来是张某人多事了。既然如此,告辞!” 说完了,他转身就走。 “慢!”郭业赶紧把他给拦住了,道:“张兄慢走,听我把话说完。兹事体大,单凭您的信誉就要让我相信,实在有些强人所难。除非……” “怎样?” “您把我带进刑部大牢,让我和老哥哥当面交谈!” “那可不成!”张弼连连摇头,道:“秦王千岁,也不知您是太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那个本事。” “你不是说鄂国公让你传话吗?他们能带你进去,就不能带我?我略微装扮一下,谁知道我是秦王郭业?” 张弼苦笑了一声,道:“好吧,刚才的话我是有点吹牛。事实上,鄂国公的话是两位狱卒转达的,我根本就没见过鄂国公本人。” 郭业眉头紧皱,道:“这可就难办了……张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委屈委屈您了,还请在我的府中待上两日。” “那倒是题中应有之义,谨遵秦王之命!” …… …… 事实上,郭业对张弼的话已经信了个七八成。 现在时间站在李二陛下和齐王这一边,既然自己认怂了,他们没必要弄这么个阴谋诱惑自己谋反。 之所以把张弼关起来,实际上不是要他拿性命担保,而是怕他口风不紧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刚才逼着他安排自己和尉迟恭相会,也不过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他能带自己去更好,即便带不了也没什么。 不过这种心思就没必要对张弼挑明了。 …… …… 郭业刚吩咐空空儿和精精儿把张弼安顿好,又有一位客人来到,此人正是前尚书右仆射房玄龄。 “唉,国事如此,不知秦王有何打算?” 郭业无奈地说道:“齐王为太子我还能有得了好?也只能远走高飞了。” 房玄龄道:“秦王为我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你能甘心?” “不甘心又怎么办?”郭业道:“您还想着兵谏?原来陛下一直不露面,大家还可能跟您一起麻着胆子干这事儿。现在陛下已经正常理事了,谁还敢干这种事?” 房玄龄道:“那也不尽然。秦王千岁,有件事您可能想错了。大伙之所以之前有兵谏的意思,既不是怕国事败坏,也不是怕太子之位不保。”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