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女渐渐长成,面对朝夕相处的唯一男子,春心萌动。一对少男少女偷吃禁果,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事要是放在现代社会,无非就是上上花边小报,周围的熟人议论几天,就是连道德的指责都不会有。但是在古代社会,这可就是破坏伦常的大事。一旦事发,就是两尸三命之局。 可以说,二人谎称吕燕娘被李二陛下抢入宫中,完全是被逼无奈的保命之举。 事到如今,郭业发愁的乃是如何两全其美。既把这个案子破了,帮李二陛下洗清不白之冤。又不让二人的奸情暴露。有了这份心思,他又怎么会同意对吕艳娘用刑? 但是,想要两全其美谈何容易?郭业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正在这时,有衙役来报,中书侍郎李行廉求见。 郭业答了一声“请”字,一会儿功夫,就在府衙的客厅之中,再次见到了李行廉叔侄。 两天过去,李行廉的脸色明显地憔悴了许多。他说道:“秦国公,三天时间过去了两天半,不知在下的案子,您查的怎么样了?” 郭业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老夫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你还是先说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您的弟媳我们已经找着了,现在她就在府衙之内。” “那可太好了!”李行廉高兴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道:“把她找到,这个案子就算破了!” 郭业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在下要和您说的坏消息了。尽管把吕艳娘找着了,但是这个案子现在还破不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掳走您弟媳之人,并不是陛下……” 紧接着,郭业就把吕艳娘招供的情况,对李行廉说了一遍。最后,他说道:“事到如今,本官也是一筹莫展。不知李侍郎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李行廉的智商也不低,他沉吟了半晌,道:“秦国公,您觉得吕艳娘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李侍郎您是怀疑吕艳娘说谎?” “正是如此。吕艳娘所言,说的全是死无对症之事。要么是贼人的手段太高,要么就是她在说谎。相较之下,本官宁愿相信后者。” 郭业道:“假如吕艳娘在说谎,您又当如何处理?或者说……您确定要揭穿此事的真相?” 李行廉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道:“秦国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郭业站起身来,来到了李忠的面前,道:“在下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令侄是个什么意思。” 李忠吓得亡魂皆冒,道:“既然掳走我娘的并非是陛下,小人当然是希望能把那些贼人绳之以法……” 郭业没理他,又坐了回去,道:“李侍郎,请问您贵庚了?” “不敢称贵,老夫今年四十有七。” 郭业点了点头,道:“四十七岁了,按说您这个年纪就应该儿孙满堂。不过在下听说,您老人家膝下乏人,不知可有此事?” “多谢秦国公关心,本官确实并无子女。不过好在还有忠儿在,老夫即便无后,也称不上不孝。” 郭业道:“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假如您这个唯一的侄子李忠犯了杀头的罪过,您老人家是要大义灭亲呢,还是要想办法要回护?” “杀头的罪过?”李行廉脸色一变,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秦国公明言!” 郭业道:“这事儿我不说,还是要令侄来说。李忠,事到如今,要想活命的话,你就老实交代吧。” “秦国公您说什么,小人一句也听不懂……”李忠装傻充愣道。 “不懂?好说,好说。既然你不懂我的话,那我就点问你容易听懂的。比如说……吕艳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说道最后,郭业的语气已经是无比的阴寒。 李忠当时就吓趴下了,道:“小人错了,小人知道错了。饶命!秦国公饶命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行廉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当即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李忠的哽嗓咽喉,道:“小畜生!你竟然做出这种丑事,有辱我李家的门风!老夫今天就要你的命!” 话说得虽狠,但是要说真下手,李行廉还真舍不得!千顷地一根苗,这一剑刺下去,老李家就算彻底绝户啦!所以,大宝剑在李忠面前晃来晃去,就是前进不得。最终,李行廉颓然一叹,把宝剑扔落在了地上, 再然后,他飞起一脚,把李忠踹翻在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