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空口白牙!”李道宗弱弱地说道:“黄金十万两!不够咱可以再加!” 见郭业面色不虞,他眼圈一红,道:“秦国公,您别看我这江夏王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府里边开销也大!很多时候,我是打肿脸充胖子,其实根本就没多少钱呀!这十万两,也是本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从牙缝里能挤出十万两来,这个李道宗的嘴也真够金贵的!郭业可不相信他没钱,想当初为了拿下长乐坊赌坊,郭业就给了李道宗二百五十万贯钱!更别提他之前靠长乐坊赌坊赚的钱来! 不过,李道宗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应该也不是装出来的!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贪财好色,从他手里拿钱,跟要了他的命也差不多!李道宗能拿出十万两黄金,也真不容易! 郭业道:“你想拿十万贯钱,让我帮你遮掩此事?” “正是!我可告诉您,就是加钱也加不了多少,两三万贯还可以商量,再加多了,我……我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郭业嗤笑一声,道:“鱼死网破?你拿什么鱼死网破?比权势?比钱财?哪怕是比武功呢,你哪一样是我郭业的对手?” 李道宗气鼓鼓得说道:“那你别管,总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可别太过分!” “好!我不过分!就这样,十万贯就十万贯!一文钱都不用加!” “真的?” “咱可说好了,了结神僧罗迩娑婆一案,花费十万贯!不过,咱们之间可不只这么一笔帐……” “什……什么意思?” 郭业的脸皮呱嗒一下就落了下来,道:“想当初,在金殿之上,有人弹劾我郭业图谋反!嘿嘿,这可是把我郭业往死里逼呀,您说这个人是谁呢?” “这……”李道宗长叹了一声,道:“您到底想怎么样?” 郭业道:“我就不明白了,我郭业虽然先前跟您有些不对付,但是后来咱们不是和好了吗?您为何在金殿之上,非要置我于死地?” 李道宗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我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您觉得这个理由我能接受?” “呃……准确的说,是我财迷心窍!您不是得罪了博陵崔氏吗?后来博陵崔氏,就给了本王一笔钱,让本王想办法致你于死地!你也知道,本王没啥爱好,就是那有点小贪财……” “博陵崔氏给了您多少钱?” “也没多少……” “嗯?” “一百万贯钱!” 郭业听了这个气呀,道:“这么说来,今天给我的黄金十万两,都是博陵崔氏孝敬您,用来买我郭业的命的?您这手借花献佛玩的不错呀!” 被郭业揭破了,李道宗也是颇为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说了吗,不够可以再加,可以再加……” “那好!除了这十万两黄金,再送两百万贯钱来,咱们这事就算了了!” “两……两百万贯?”李道宗都要哭出来了,道:“能不能能少点?” 郭业道:“您少来这套!您的家底别以为我不知道,两百万贯,也就是让您伤筋动骨,还要不了您的命!我告诉您,就是两百万贯,一个子都不能少!” 郭业要的这个数字,还真是拿捏的不错,刚好就在李道宗的底线之上!无奈之下,李道宗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打不相识,把价码谈好,两人的关系仿佛一下子亲近了许多,郭业道:“江夏王,我劝您一句,您家里这是出了内贼呀!想当初罗迩娑婆出现在您的书房之外,绝对不是什么狗屁的神足通,而是您家里有人把他给放进来了!” “不用您提醒,我早就知道啦!”李道宗压低了声音,道:“就在太上皇驾崩的那一天,我家里就有几个人死得不明不白!这帮谋反之人,还真是手眼通天!您可得早日把他们绳之以法!” …… …… 把李道宗送走以后,郭业有点发愁,这股阴暗的势力,手脚可真够利索的!把手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