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是不是应该洗漱更衣一番再去见令尊?不然,太失礼了哈。” “少来!”鱼暖暖奚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看你这衣裳应该是新换的吧?嗯,脸庞也算干净,不会失礼了,走吧。再说了,你只是去我家走走过场,你真当以为毛脚女婿见老丈人啊?呸,你想得倒美,赶紧的,快快随我去,我家的马车就停在你们侯府门口。” 言罢,不由分说一把就拽着郭业冲出了客厅,愣是吓得客厅外头的丫鬟绿荷看傻了眼,呐呐道:“小姐这可是头一遭跟一个男人如此亲近啊,还手牵着手,我的天,小姐这是要做什么?要死啦,这益州侯可是有妇之夫,小姐可不能犯浑啊!” 倏地,绿荷提起裙摆踩着小碎步,匆匆追了上去。 哒哒哒哒哒~ 马车一阵疾驰,穿梭着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约莫过了一会儿,便停驻在了卫国公府外。 鱼暖暖率先跳下马车,催促着郭业下车,像赶鸭子一般将他撵进了卫国公府。 这是郭业第一次踏足卫国公府,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遛遛卫国公府,验证一下是否跟传说中一般的高端大欺上档次。 可还没看到两处风景,就被鱼暖暖赶鸭子上架般拉着直奔国公府北院书房。 因为这个时间段,她爹卫国公,传说中的大唐军神李靖,正在北院的书房练字。 两人进了北院,郭业眼前豁然开朗,好家伙,这里居然就是一块菜园子,旁边连绵的房子也并非他想象中那般雕栏画栋飞檐红瓦,仅仅只是几幢紧挨着搭在一块儿的茅草屋。 鱼暖暖指了指其中的一间茅草屋,怯生生地说道:“我爹就在那儿,你自个儿进去吧。” 郭业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急急问道:“喂,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让哥们我一个人独闯龙潭虎穴去见你爹?” 鱼暖暖弱弱地瞥了眼前面的茅草屋,压低了嗓音说道:“放心,我爹为人和蔼可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屁话,你爹若是和蔼可亲,你会吓成这样?” 郭业对鱼暖暖的不负责任深感气氛,哼道:“鱼暖暖,你做事儿可别这么不地道哈,把我诓来到此,你倒好,居然当起了甩手掌柜让哥们替你前边踩雷?” 鱼暖暖道:“放心吧,你只要按着我教你的话来说,我爹肯定不会为难你。而且,我爹还很欣赏你呢。你忘了?你之前不是撰写过一本……” “是谁在外面?” 鱼暖暖话未说完,茅草屋中突然传来一道洪钟大吕的声音,声音透着威严,透着独断,透着不容质疑与反对。 郭业心里一惊,擦,光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人物,军神李靖,名不虚传哇。 鱼暖暖也是身子一颤,随后对茅草屋内及时回复道:“爹,是女儿带着郭业来了。您老人家不是说要见他一面吗?” “哦?益州侯郭业?可是那个撰写《纪效新书》的郭业?” 李靖的声音从茅草屋中再次响起。 鱼暖暖嗯了一声,老实本分地站在了原地不动。 郭业一听李靖这般发问,本着对老前辈的尊敬,也不再与鱼暖暖纠缠不休,而是恭声回道:“后学末进郭业,前来拜会李卫公。” “唔,年轻人有点意思,哈哈,郭业,你且在外头站会儿,老夫还有几个字未写完。” 这边说完,李靖又在里头自顾说道:“暖暖,你先下去吧,为父要和郭业单独聊一会儿。” “好的,父亲!” 鱼暖暖乖巧地冲茅草屋中的李靖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冲郭业耸耸肩摊摊手,然后指了指郭业的足下,示意他站着别动。 随后,莲步盈盈地出了北院。 郭业看着鱼暖暖说走就走,张嘴就喊:“喂,鱼暖暖,你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将我一个人晾在这儿吧?” 可惜鱼暖暖早已走出了北院,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呼喊? 倒是茅草屋里的李靖陡然又说了一句:“益州侯,你在外头多站一会儿,被你们一打扰,老夫这幅字又失了水准,得重新再写一遍才是。” 郭业哦了一声,突然福至心灵地冲屋里头的李靖问了一嘴:“卫国公,晚辈弱弱地问一句,你这幅字写得是什么哇?” “呵呵,你问得好,老夫这幅字正是益州侯你在魏王府醉酒作的一首名诗,将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