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高义,义薄云天啊!” 靠,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郭业心里也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妈的,自己一开始的初衷可真不是为了薛雄,而是觉得薛雄在兵司无为而治不管事,所以才想着暗中使把劲儿,保全他一把。 可没成想,事情道后来俨然超出了自己的意料,跑出了自己预订的轨道,而且愈演愈烈到最后居然让薛雄因祸得福,坐上了兵部右侍郎这个位置。 混蛋啊,从四品的兵部右侍郎,这可是含金量十足的朝廷大员啊。出任兵部右侍郎一职,注定了薛雄的前途一片光明,正式挤入了朝廷中枢的序列。 以后每日清晨起来,薛雄第一件事不再是来兵部点卯了,而是进入皇宫面圣上早朝,官员的门槛儿啊,人生的分水岭啊,这就是命啊! 要说郭业心里不羡慕嫉妒恨,那是假的,他做梦也想不到最后会变成这个结局。 但是他更想不到,薛雄会感激到自己头上来,会把这份人情记到自己头上来,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机缘巧合了。 但是他还没傻到硬生生将薛雄这份感激拒之门外,阴差阳错之下让兵部右侍郎欠下自己一份天大的人情,这笔零成本的买卖想想都划算。 随即,郭业舔着狗脸一阵热情洋溢地笑道:“呀,薛大人太过客气了,微末之功何须言谢?你我当初能在兵司一块儿任职,那就是缘分啊。难道我明明知道王君实要算计你谋害你,还眼睁睁地置之不理,袖手旁观吗?这种埋没良心之事,别人可以做到,我郭业绝对做不到!” 听着郭业如此慷慨陈词,义正凛然,薛雄除了敬佩,感激之外,还能有啥,口中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郭大人高义,郭兄弟义薄云天,真乃大丈夫!” 一时间,两人的关系为之熟稔热络起来,不再似之前那般冷冰冰。 而且郭业还发现了薛雄的一丝异样,他发现今日的薛雄神采飞扬,精神奕奕,而且还能够谈笑风生,彷佛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再跟以前似的,消沉堕落,神情萎靡跟个行尸走肉一般。 郭业暗暗寻思,也许,一次阴差阳错的巧合,不仅成就了薛雄,更是改变了他的人生,至少让他重燃了一颗上进拼搏之心。 也对,他不禁遥想薛雄当年,当年的既然敢身先士卒,在洛阳王世充大战中,第一个登上洛阳城头,那他就是一条好汉,是一名骁将。 好汉子,不应该如此沉沦,不应该如此败亡。 无形中,郭业也为自己的误打误撞,而感到了高兴。 …… …… 两人谈笑风生一阵后,薛雄看了看天色,早过了晌午,随即说道:“郭大人,我知道你明日就要离开长安,肯定还有些事情要准备,所以薛某人就不多做耽搁了。这样,等你从西川归来,再回长安,薛某定要与你痛饮三百杯。可好?” 郭业也是大气地回应到:“没问题,甭说痛饮三百杯,纵是一千杯又能如何?郭某舍得一身剐,也敢将薛大人灌倒,哈哈哈……” 薛雄亦是豪迈地哈哈大笑,起身就要离去,再也没有了当初那般阴霾的嗓门儿。 走到门口,突然薛雄扭头冲郭业轻声道了句:“郭大人,兵司郎中一职虽说空悬着,但是你不在的这段时日,薛某定会替你看好你的一亩三分地。无需相送,薛某走也……” 言罢,大步流星气冲斗牛地走出了客厅,朝着郭府大门方向走去。 郭业看着薛雄意气风发的样子,寻思这薛雄的临别寄语,不由暗暗乐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看来以后真要多做好人才是。 …… …… 翌日清晨,郭业与真娘同坐一车来到长安南门外,与长孙羽默等一行人会和。 南门口,除了长孙羽默的马车之外,还有装载着犒赏西川众将士的金银布帛和美酒,足足十好几骡车。 而且还多了将近百人的护卫,这些人都是兵部调配过来随行,以策路上安全的。 郭业与长孙羽默打了一声招呼,这小子的心情很是不错,神采飞扬。对于此次能够同行郭业前往西川,他是巴不得早一日就出发。 从小到大都扎在长安城,长孙羽默委实有些腻了,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