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收到风声,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草,这孙子是属兔子的吧?比赛就比赛呗,玩什么狡兔三窟?” 趁两人谈话间吃饱喝足的魏叔玉打了个饱嗝,唧唧歪歪道。 长孙羽默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应道:“难怪你刚才如此兴师动众地吩咐魏叔玉要照看好场地那边的灵提犬。原来如此啊,你是担心咱们还未上场,就被吐蕃人暗中捣鬼,无狗参赛?” 郭业应道:“这只是其一,这个吐蕃小王爷被吐蕃人甚是推崇,想必是心高气傲之辈,极为托大,应该不会干那种鬼祟勾当。我是在忌惮长乐坊和萧家那边,如果我们赢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不把他们赔得底朝天,血本无归才怪呢。先有朝廷的二十万贯重注,再有我们书学班的五万贯,加上我的海天盛宴大酒楼和东市铺子,如果真要五倍赔付,已经够他们两人喝一壶了。据我所知——” 说到这儿,郭业的脸上现出迷惑,轻声叹道:“卫国公府有个女子叫鱼暖暖,居然下了五十万贯的重注买我们书学班赢,真是骇人听闻啊!” 魏叔玉咋舌道:“前前后后将近一百来万贯,若我们赢了,那长乐坊和萧家不就要赔出五百来万贯的真金白银?啧啧,这差不多快抵上半个长乐坊了吧?我的天!” 长孙羽默听着“鱼暖暖”三字,眼皮子猛地一跳,呢喃道:“居然是她?她怎么会搀和此事?” “怎么?” 郭业饶有兴趣地问道:“长孙你认识这个鱼暖暖?” 长孙羽默汗颜一笑,摇头叹道:“她?我纵是想认识,人家也不理我哦!不过,我兄长长孙冲与她倒是有几分熟稔,多少听说过她的一些事儿。” 郭业惊疑一声哦,心道,这鱼暖暖连长孙羽默都懒得搭理?这姑娘倒是挺有范儿。 当即,郭业好奇地催问道:“长孙,说来听听,这鱼暖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都说她是卫国公府的鱼小姐?卫国公姓李名靖,如果是卫国公家的千金,那也应该姓李,不是?” 长孙羽默略微点点头,整理下了思绪,说道:“这里头的事儿,扯起来就是陈年旧事了。话说这鱼暖暖啊,双十妙龄,豆蔻年华,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气质独然,只要是个男人见了,指定走不动道儿。不仅如此,她还……” …… …… 楼上雅间中,郭业与长孙羽默慢谈细聊着。 而海天盛宴大酒楼的大门口,却走进来一对奇怪的男女。 男约莫十七八岁许,一身华服卓尔不凡,腰缠金带坠着巴掌大的玉佩,甚是贵气逼人。 至于那女的,紧跟在这富贵少年郎的身后,一身侍女服饰打扮,长得普普通通,两腮有些红晕,应该是那种长期在严寒气候下生活而被冻到的腮红。 这都不打紧,最令人瞩目的是这个侍女的双手,居然被一条大铁链锁着,走起来叮当作响。 侍女?囚犯? 楼下的食客与酒客没有一人能看得懂,看着那女子对那少年郎恭敬若斯的模样,又像是主仆。 但是天底下哪里有主子用大铁链锁着仆人,然后让她随身服侍的? 一时间,这古古怪怪的一男一女进来,抢尽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吓得没有一个跑堂伙计跟上前迎客。 关鸠鸠硬着头皮上前,一经询问两人真是主仆二人,而且是来吃饭的。 继而,关鸠鸠将这两人带往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以免惹得在场食客纷纷侧目,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待得将主仆二人安排落座之后,关鸠鸠见着那侍女主动站到少年郎的身后,居然替少年捶起肩膀来。 双手轻轻捶打着,发出叮叮当当的铁链撞击之声。 关鸠鸠看得这怪异的场景,不由心里嘀咕,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