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兄弟。晚上兄弟请你在醉仙楼喝酒,为你接风洗尘。” 康宝也是洒脱爽快之人,见郭业没有给个准确答复,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欣然地点头笑道:“哈哈,吴奎那棺材瓤子的酒不喝,但兄弟这顿酒哥哥我肯定是要喝的。行,你先忙你的,晚点派个人来县衙接我就成。这陇西县衙哥哥不熟,睁眼瞎一个,一切都听兄弟你安排。” 给面子! 郭业听着康宝这话说得,真是给面子啊,吴奎的酒懒得去喝,自己随请随到,啧啧,太给哥们面子了。 随即跟康宝约会了时间之后,带着朱胖子、庞飞虎一干人相继离去。 入夜,一更时分,醉仙楼。 因为这次人多的缘故,郭业包下了醉仙楼的上下两楼,而他本人自然是和康宝,马元举,庞飞虎等人在二楼饮酒作乐。 从一更时分,一直到四更天亮。 醉仙楼中除了酒,还是酒,当然还有众人的唏嘘长叹和对酒当歌与狂笑。 当夜,在场诸人无一不醉,连自封千杯不醉的郭业都是被人架起双臂,搀扶回了福顺巷的郭府。 翌日正午,县衙六曹的其他五位佐官相继返回陇西县城。 隔日,县尉谷德昭率着长随钱贵,还有随扈左右的二十几个壮班士卒从乡下祭祖归来。 三天后,县令顾惟庸与幕僚师爷穆恭,前有站班衙役敲锣开道,后有大车小车家眷亲属,声势浩大的进了陇西东门,回到了县衙重新主持陇西县大小诸事。 经过前番贼寇围城而变得有些萧索的陇西县,在几天内的回转和治理,缓缓恢复到了当初的那般热闹景象。 酒肆茶楼,布庄店铺照常营业,大街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南北货商,相继涌向街头重操旧业,又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光景。 而这几天,郭业几乎大门不出,将康宝邀入家中天天推杯换盏,增进感情,两人的交情日益剧增,浑然不理外间事务。 就在县令顾惟庸回县衙主持大局的第五天,马元举突然神色匆忙的跑进了福顺巷的郭府。 在郭业父亲郭老憨的引领下来到郭业的房中,马元举一进房间,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甚为呛人。 定睛一看,康宝还在床榻上吧唧吧唧啃着烧鹅,而郭业则是早已醉得不醒人事,扯着缎被呼呼大睡。 看得马元举那叫一个糟心,心中啐骂,这不长进的混蛋玩意。 心怒之下,马元举猛然大步走到郭业跟前,伸手一扒拉。 呼~~ 将郭业身上的缎被直接掀翻在地,一把将醉得迷迷噔噔的郭业拽起,喝骂道:“你小子到底长没长心啊?整日醉生梦死,你不知道衙门里头为了你的事儿吵翻了天么?” “呃……” 郭业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原来是马,马功曹啊,喝,喝,再喝,酒桌无大小,酒国无,无英雄,小哥,嘿嘿,马,马上就要和你,你平起平坐了。” 第134章 丑陋勾当 哗啦~~ 马元举端起桌上一碗早已凉透的茶汤,猛然泼到郭业醉得两腮酡红的脸颊之上。 而后将空碗扔到床榻上,对着郭业吼道:“迁升九品,平起平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嘶…… 凉飕飕! 冻骨的凉意立马让郭业清醒了过来,再听到马元举的厉喝顿时一扫萎靡精神,双眼瞳孔瞬间放大一副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马元举。 就连喝得五迷三道的康宝都停止了啃烧鹅腿,将手中的吃食儿扔在地上,粗着嗓门喊道:“马功曹,咋地?出了何事?赶紧说来听听!” 郭业扯起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眉头紧锁拧成了一团,心脏砰砰急跳,生出一丝不祥之兆。没有说话,却是眼睛直巴巴地望着马元举怒气隐现的脸颊上。 似有询问! 马元举见着两人都去了酒意,恢复了神智,当即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圆凳急急坐了下来,微微一声叹息,摇头说道:“刚才我路过县衙后堂,正好看见县丞吴奎,县尉谷德昭鬼鬼祟祟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心中生疑,便悄悄尾随过去,趴在书房外面偷听,你猜怎么着?” 一旁的康宝正聚精会神地听得津津有味,被马元举骤然掐住话茬儿,顿时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