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滚到地上。 正在这时候,立夏从卧室旁边的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谷雨被踢得吐了血,一边扶起她一边朝白泽告饶:“将军饶命。” 白泽没有说话,只冷冷盯着这两个盛装的妖艳女人,仿佛立即将她们至于死地一般。 立夏见谷雨被踢得几乎晕厥过去,忙扶她坐在地上,自己磕头跪在白泽跟前。 “将军饶命,我和谷雨出身卑贱,不敢妄想将军。今夜在此等候,是奉夫人之命,还望将军明鉴,饶我们一命。” “你说什么?夫人的命令?” “是!”立夏跪地,不敢去看白泽,为求活命,将一切和盘托出,“启禀将军,我俩是沐相从扬州买回来的,夫人出嫁前,便从相爷那里将我们讨了来留在身边,那时虽未明示,但我们俩都知道夫人想要我们伺候将军。今日夫人从温府做客回来,便命我二人今夜在此侍奉将军。若非夫人有命,我们俩绝不敢勾引将军。” “萦萦?” 想到方才引路的秋雨,她是沐萦之的贴身丫鬟,她将自己带到这里来。 不错,若不是秋雨引路,今夜回府,他自然是回思慕斋。 她竟然在成婚前就给他挑选了女人。 她竟然从来就没想过要成为真正的夫妻。 今日在马车上亲她的时候,他以为,他们已经彼此心悦,他以为,很快就要水到渠成。 可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却是这么两个女人。 白泽的心,忽然就像在战场,被北桀人一箭刺穿了一般。 “将军。”立夏看着白泽渐渐痛苦的表情,心里更加害怕和不安。 “滚!” 这个字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立夏急忙搀扶着谷雨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白泽猛然抬手,一圈将身边的桌子击得粉碎。 许是方才被谷雨点起来的火,许是今夜喝进肚里的那些烈酒在燃烧。 这一拳,白泽非但没有宣泄掉一点心里的愤懑,反而烧得更猛。 他猛然站起来,径直朝思慕斋冲过去。 夏夜的天,通常都是晴朗而辽阔,偏生今夜天上挂满了乌云,黑压压地让人格外压抑。 片刻时间,白泽就冲到了思慕斋门口。 院门紧闭,他一脚踹开院门,没有一丝的犹豫。 这院门是楠木做的,沉重结实,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甚至连地上都晃动了一下。 院里打瞌睡的婆子、廊下值夜的丫鬟,甚至是屋中浅眠的沐萦之,都在这一声巨响过后,醒了过来。 “将军?”夏岚和冬雪惊呼了一声。 此刻的白泽,脸色阴沉,眸中杀气毕露,宛若一尊鬼神。 “滚出去!”白泽这一声闷喝,杀气腾腾。 院里的婆子丫鬟急忙往外跑去。 夏岚和冬雪觉得有点慌张,因着担心沐萦之,没有听命退下。 “将军,夫人正在歇息,她晚上有事要喝水,我们若出去了,万一她晚上有什么不适,恐怕会有不妥。” 白泽却恍若未闻一般,径直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沐萦之早已坐起了身,见到白泽进来,她心中越发不安,只是竭力压下,强作镇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