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指着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人故意贩卖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你说用不用报案?不仅得报案,还得将整条产业链全都给揪出来!华夏现在虽然穷,但是也不兴穿这些死人穿过的衣服!谁知道上面染了什么细菌病毒?万一传染了,谁能担待得起?” 一听苏禾这么说,秦源立马变了脸色,他将苏禾拖拽得距离那些衣服稍微远了些,骂了一句‘晦气’之后,匆匆离去。 苏禾扭过头去,见李娇娇一脸懵逼,李舒择被吓得全身颤抖。 苏禾见这样一个情况,心中顿时猜到了十之八九,她走到服装店的门口,把门关上,挡住了外面那些指指点点的围观群众,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没有再理会无法回神的李娇娇,径直问李舒择,“李舒择同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李舒择装傻,“什么解释?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禾冷笑,将目光看向李娇娇,“李娇娇,你来说,这衣服是怎么来的?记住,实话!如果你要是说出半句假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将你也一并送进局子里面去!” 李娇娇吓得一个哆嗦,她抬头看了一眼苏禾,见苏禾脸色铁青,又看了一眼李舒择,发现李舒择的裤腿已经有些湿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牙说,“这衣服是我从羊城正经服装厂里批发出来的!” “哦?不见棺材不掉泪!” 苏禾也懒得再问李娇娇了,她拍了拍手,将手插进裤兜里,道:“一个清大商贸系的学生,前途无比光明,居然做了这样令人不齿的勾当,李舒择,我看你的大学生涯到头了,往后不用想着飞黄腾达,后半辈子去号子里蹲着吧。” “有邪心没本事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本事还有邪心的人,你这样心思不正的人如果哪一天真的有了本事,怕是会成为社会里的大祸害!” “李娇娇,我原本想着你什么都不知道,还琢磨着到时候帮你说几句好话,让你不用蹲号子。现在看来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那就让你也一并蹲号子吧,好好琢磨清楚,你究竟错在哪儿,不要有一天被人卖了都和傻子一样给人家数钱!” 李娇娇被苏禾说得倔脾气上来了,她梗着脖子说,“蹲号子就蹲号子,能和他在一块儿,我什么都不怕!” 苏禾被李娇娇的愚蠢逗得笑出了声,“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情种,蹲号子还想在一块儿?做你的白日大梦!一个在男号子,一个在女号子,还想见面?你脑子里的豆腐渣是不是放馊了?你不是想在一块儿吗?我特地和人打个招呼,一个人去城南蹲,一个人去城北蹲,让你们好好见面!” “李娇娇,你真的以为我会看在表姐妹的份子上帮你?平时拉你一把没什么,可是你不能做的太过!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事儿?为了一个存心拿你当枪使的人,你连娘家人都不要了?你哥起早贪黑挣那么点儿钱容易吗?你一句话不说,直接卷走了一半,你做的这事是人干的?” “偷盗关东煮小店里的钱,这是盗窃!现在国家从上到下都在整顿风气,你有胆顶风作案,那就得做好蹲个四五六七年的准备!” “你以为四五六七年就够了?这只是盗窃罪!除了盗窃罪之外,你身上的事儿可一点都不少,这些衣服你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吗?这都是违法的东西!所以,李娇娇你身上就又得添一条,这是走私罪!四五六七年上再加个二三十年!” “除了这两宗罪名之外,你还得加一条销赃罪,故意隐瞒不报罪,最后,你刚刚还说这些衣服是从正规服装厂拿出来的,那我倒是想要问问,如果你这句话说得不对,那就是冤枉栽赃!还得再视情节严重性给你判刑……一条条累加起来,足够你把牢底坐穿!” 见李娇娇被吓得瘫倒在地上,苏禾决定再给李娇娇加了一把火,好好杀一杀李娇娇的棱角和野心。 她同李舒择说,“我念在你考上大学不容易,给你一个老实交代的机会!如果你将所有的计划打算都交代好,我可以替你说情。就算清大不要你,那也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计入档案,你想经商也可以,复读一年重考也可以,这件事从哪儿开始,就从哪儿结束,不会给你将来造成任何影响。” “李舒择,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但前提是你必须老实交代!” 李舒择抬头看了一眼苏禾,目光刚与苏禾的眼神对上,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将整件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苏教授说的没错,这些衣服确实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国外‘帕歇尔疫情’泛滥,有不少人都病死在街头,连收尸的人都没有,我表哥就想办法雇了一些国外为了挣钱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