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你最好还是从期刊上抄一下。” 彭锦程依言抄好地址,见苏禾一脸严肃,便同苏禾稍微提了一下他的那篇论文的事情,赶紧离开。 下楼途中,彭锦程遇到了拎着两兜菜进门的李淑芬和李老太太,想到他前一次来时李淑芬的戒备,彭锦程只能慌忙打了一声招呼,匆匆离去。 李老太太看着像兔子一样窜远的彭锦程,笑骂道:“这是哪家的孩子?长得看着挺稳重的,没想到像个猴子一样,连个招呼都不能好好地打。” 李淑芬一开始只觉得彭锦程眼熟,她眯着眼睛仔细回想一下,手里拎着的两兜菜突然掉在地上,她猛地一拍大腿,直呼‘糟糕’,夺路冲上台阶,独留李老太太一人面对两兜菜发呆。 “这是咋了?” 李老太太一脸懵逼,好在她身子骨利索,勉强能够拎得动那两兜菜,咬着牙往楼上拎。 李淑芬一进门张嘴就哭,“禾丫头啊……你怎么就不听妈的话,妈不是和你说,不要让男人进你屋子吗?男人都是狼,看着再正经的男人也是狼啊……” 苏禾刚回屋将那几本《细胞》杂志放好,又将《细胞》编辑部给她发来的聘书收进随身玄界里,就听到李淑芬的哭嚎。 她一脸懵逼地走出卧室,问,“妈,你哭啥?” 李淑芬:“……” 老泪纵横地李淑芬扑到苏禾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就差将苏禾剥光检查了,却没有发现丁点儿端倪,这才不可置信地问,“禾丫头,妈刚刚看到你之前领回家的那个学生慌慌张张的跑下去了,是不是他把你怎么样了?” 苏禾十分无语,“妈,你想得都是些什么事儿呢!” 李淑芬瞪着惊惧的两只眼,又问,“他没有把你怎么样?那是不是你把人家给怎么样了?” 苏禾:“……” 她没好气地解释,“那是我的学生,今天过来给我送了一个邮包,是发表在国外的期刊,然后我让他顺带着替我将回信给那个期刊的编辑部寄过去,怎么到了你那儿就变成这样那样了?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李淑芬听了苏禾的解释,信了一大半,她‘哎哟’一声,又匆匆跑出去,将拎着两兜菜爬楼的李老太太给接了回来。 李老太太一路上都在埋怨,“你说你早晨吃了什么?怎么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呢!禾丫头办事你还不放心,整天咸吃萝卜淡操心,得亏你刚才没有嚷嚷,不然你就是给自己闺女头上泼脏水,你良心上能过得去?” 李淑芬低眉顺眼地洗着菜,任由李老太太在那儿训斥。 这也得亏是李淑芬做了没理的事情,不然她早就将李老太太怼得鼻血都喷出来了。李老太太也正因为是知道这一点,这才可劲儿地怼李淑芬,将她肚子里憋了这么久怼人的话全都喷了出来。 李淑芬从布兜里掏出一个菜花来,噼里啪啦剁成一块一块地,把所有的气都发在了菜花上,‘咚咚咚’地切成好几块,砧板发出的呻吟响个不停。 李老太太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冲厨房里喊,“你自己做了混账的糊涂事,拿那些菜花撒什么气?那些菜花可是那个俊朗的好后生送过来的!” 李淑芬剁菜的力道果然轻了许多。 站在厨房外的苏禾一头雾水,那些菜花是一个俊朗的好后生送的? 哪个好后生? 苏禾想了想,将目标锁定在顾长铮与秦源身上,然后又仔细斟酌一番,利用大概率排除法将顾长铮排除在外,将‘送菜嫌疑人’目标锁定了秦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