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苦笑起来,“我没干这事儿啊。” 田桐气愤地说道:“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人干的?”自从和亲妈闹翻,田桐就连妈妈都不喊了,直接喊“那个女人”。 田正阳抬手揉揉田桐的脑袋,让她别妄下结论。 人家的日子过得好好的,没事来找他麻烦做什么? 当初他入狱也不知道会被关多久,妻子来要求离婚他就直接答应了,不想耽误妻子,他们之间也算的是好聚好散。 田正阳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生活在怨愤之中。 憎恨一个人不会让自己痛快,只会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应该和她没关系的。”田正阳笃定地说道。 田桐伸手抱住田正阳,把脑袋埋进他胸口。她也不想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那个她该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可是对方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太大了,有些东西不是说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宋颂望着相拥的父女俩一会,就听到绿毛在外头朝自己招手,应该是有消息了。 宋颂走出外面,带上病房门,才问道:“问出来了?” 绿毛脸色有些一言难尽。他说道:“问出来了,说是潘老板搞的,就是刘姨前夫。” 那位大老板可了不得了,赚大钱之后没回来过,彻底当自己是南边的人了。 关于刘姨和她前夫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县上大部分人都晓得。就绿毛看来,这家伙真不是东西,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他倒好,发迹后就左拥右抱;现在离了婚,他又找人来教训人家田老师,说觉得田老师是刘姨的“奸夫”。 这可真够双标的,他自己搞东搞西那么多年,现在觉得刘姨有了第二春就要找人来教训对方! 宋颂也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婚都离了,居然还搞出这样的事来。他叹着气说道:“你去跟刘姨说一声吧,省得那边还有别的动作。” 绿毛答应下来,一溜烟跑了。 宋颂想到刚才田桐的猜测,回到病房和田正阳父女俩讲了绿毛问来的事。 得知和自己母亲无关,田桐唇角动了动,终归是没有说话。 田正阳说道:“那我心里有数了,估计就是昨天我去机场接刘姐惹的事。” 刘姨那边得知事情原委,气得不轻。 她拨通前夫的电话质问他做了什么好事,那边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只是找人教训一下野男人,又没要他命。 刘姨怒道:“你再干这种事,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夫妻,你不会真以为我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吧?” 那边没声了。 夫妻是世上最亲近的关系,有些事他那些情人不知道,妻子却是知道的。一旦撕破脸,谁脸上都不会好看,他这边家大业大,受到的影响可比偏安县城的妻子大多了! 前夫冷笑道:“行,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第二春。” 刘姨挂了电话,气还不太顺。她转身去厨房熬骨头汤,听说田正阳伤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多喝点骨头汤好好补补。 今年的高三生上课到年二八,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寒假。 这是宋颂回来后过的第一个年。 在过年之前,顾家大哥过来了,要把离家多时的顾临深接回首都过年。 顾临深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他想和宋颂一起过年。 宋颂劝他回去。 有些东西他自己有了,就想顾临深也有。 顾临深一向最听宋颂的话,听宋颂这么说,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哥上了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