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比律师资格证还难千百倍。第一次上路就跟人追尾,后来就没再开过车,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开了车,一直都开的很顺,临了还是出了点岔子。 苏澜点了点头,淡淡问道:“你救的我?” 景仰斜眼看她,满脸烦躁:“除了我还有谁 !” 她抿唇不再说话,其实她想问有没有别人,恍惚里她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她热泪盈眶,估计是看错了。景仰这个人不会撒谎,他说没有,那就应该没有,苏澜心里有些失落。 景仰见她又恢复了那种模模糊糊的样子,心里顿时来气,一屁股坐在旁边,谴责道:“你是不是一天不给我找麻烦,心里就不爽!” 苏澜扭头,随他说。 景仰在一旁不依不饶:“哑巴了?我见你在法庭上挺会说的,怎么一见我就哑巴了!” 苏澜还是没说话,她看着墙角恍恍惚惚的想起了眼黑之前见到的那个人影,真像。 景仰又在旁边苛责了几句,一会儿来了电话,他接通道:“没什么事儿,已经好了,好好好,您别担心了,早点休息,晚安。” 景仰挂了电话,没好气的冲床上的人道:“今天晚上就住这儿,明天再回去,免得再出了什么事儿,黑锅还得我背。” 苏澜轻轻的嗯了一声,她翻了个身,躺在了一侧。医院的病床小的可怜,她翻了身还占了大半个床。 景仰脱了外套,穿着鞋直接躺在了旁边的床位上,该是睡不着,拿了手机发短信。虽设的震动,不过屋里静,嗡嗡嗡嗡的,分外清晰。 苏澜皱了皱眉,道:“你怎么不回去?”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一笑,低咒了声:“活该!”,顺手将手机放进兜里,回道:“下大雪,不好走,明天再说。”说完又翻了翻枕头,直接睡下。 苏澜没应,睁眼看房顶,死活睡不着。 …… 景仰一早醒来,就见苏澜坐在窗前,他从病床上下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什么时候起来的?” 苏澜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收拾一下起来吧,妈打电话让过去。” 景仰嗯了一声,穿了鞋出去,很快又回来,道:“手续办好了,走吧。” 苏澜没说话,跟着他出了病房。 到了景家。 一眼便是院子里的两棵大梧桐,开了好几茬,雪白的树干,枝干上还堆了积雪,分外好看。 景路跟景念兄弟俩在追着玩儿,景念比景路小一点,跑的的倒是利索。两个人穿的肥嘟嘟的们特别可爱。 景路见景仰跟苏澜进来,笑嘻嘻的小跑了过去,一下冲进了景仰的怀抱,亲昵道:“爸爸,你来接我了啊。” 景仰用顶着他的额头宠溺道:“对啊,接你回去。” 在地上站着的景念抬头看着景路,眼巴巴道:“哥哥,还玩儿吗?” 苏澜俯身摸了摸景念的头道:“不玩儿了,要吃饭了。” 景路附和着,拍手道:“不玩儿了不玩儿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