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着秦海峻赶过去。 小区这间门诊刚刚开门,一位护士模样的年轻女孩正在扫地。 “抱歉,有医生在吗?” 折腾了十分钟左右,秦海峻的右手吊起了点滴,刘徵坐在病床旁边叹气地守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很庆幸秦海峻烧得不是很厉害,而且能这么快找到门诊,真是算他好运。 “饿不饿?”刘徵问问床上的人说。 “不饿,口渴。”秦海峻拧着头,眼神迷蒙,他在看刘徵。 “别动,我去给你倒水。”刘徵板正他的脑袋,免得冰袋滑下来。 找护士小姐要了一杯水,回来却不知道怎么给秦海峻喝,他现在动又不能动。 刘徵把秦海峻额头上的冰袋先拿下来,单手扶着他后颈,将人扶起来,给他喂水。 “咳咳……”秦海峻的破嗓子,还是那么难听:“今天回不去了,你的课怎么样?” 刘徵面无表情说:“除了请假还能怎么样?” 秦海峻垂下眼睛,舔舔唇瓣上的水迹,身体再次被放下来。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刘徵起来要走。 “不用去,我不饿。”秦海峻连忙说。 “不饿也要吃。”看着挺结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弱,刘徵眉头皱皱地,担心秦海峻的身体状况。 “那等我打完点滴再去。”秦海峻神情执拗地说,眉宇间透着一股子任性。 “你确定?” “嗯!”秦海峻点点头,似乎很害怕刘徵离开。 “那行,你说了算。”刘徵暗地里冲他翻白眼,然后再次坐下来守着。 秦海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两眼,发现刘徵白眼归白眼,但是任劳任怨,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这样最好了。 秦海峻还发现,刘徵很关心自己,偶尔投来的眼神,多少带着担忧。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你好了就回去。”刘徵说。 “哦。”秦海峻慢慢合上眼,呼吸逐渐平稳。在睡着之前他在想,刘徵千里迢迢找来,又遇上这种事,耽搁了行程。 前前后后的事情加起来,似乎总是自己对不起刘徵。 坐在床边,听着少年平稳的呼吸,刘徵好几次想离开。就算秦海峻说不想吃,他自己也饿啊,妈的。 可是屁股就像生根了一样,想来想去还是没有起来。 等秦海峻打完点滴,时间去到了快十点钟,刘徵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秦海峻。”把病床上的少年叫醒,刘徵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又用被子裹着他,给扛回家。 “刘徵,我好多了。”走在路上的时候,被子里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那就好。”刘徵不多说,回去以后把人放床上,这次怎么也得出去买吃的:“我去吃早餐,顺便给你买点粥,你自己好好待着。” “好。”秦海峻才想到,刘徵跟着自己折腾,从早晨六七点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刘徵温暖干燥的手掌,在秦海峻额头上摸摸,然后就走了。 屋里太安静,秦海峻睡不着。他找到手机,在床上停一会儿歇一会儿地玩着,感觉时间过得真慢。 在秦海峻印象中,自己生病的经历并不多,小时候那些为数不多的久远记忆,已经忘记了。 但他觉得这次生病的经历,自己会记得一辈子。 秦海峻独自在家等待了十五分钟左右,刘徵提着两人的早餐回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