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对的,得改。” “放屁!” 江路求他:“你把bp机拿走,咱们两清……” 张松看起来已经快疯了,将那只bp机掷到草地上,捏着江路的肩膀用力晃动着:“你以为你他妈就从我这儿拿走一个bp机?你要跟我两清?” 江路的声音哆嗦起来,分不清是哭得还是怕的,“还有宾馆钱、吃饭钱、电影票的钱,我都还你还不行吗?你就当做了个梦,就当没遇见过我这个人,行吗?” 张松的眼里渐渐地也起了泪,他的眼珠泛起灰,“行啊,你还,还清了我就不缠你。” 江路的腿似乎软了一瞬,身子向下沉了沉,被张松更用力地按住。 他的手用力抠着身后的树皮,“我……一个月能还你一百。” “那不行,我现在就要。” 江路说不出话了。 “现在就拿出钱来!”张松低吼道。 江路祈求地看着他,说不清是求他宽限时日还是求他恢复温柔。 “拿不出来是吧?让我操一次!插进去!射里面!就算我嫖你,咱们两清!”张松发狠地在他耳边低语。 江路用力推他,张松完全不为所动,山一样地压着他。 江路在他和树之间奋力扭动,像一条被踩住一头的虫子,压着嗓子嘶吼着:“你放开我!你放开!” “你再大点声啊,把你同学都招来。” 江路不动了,闭上眼,只有眼角一直往外渗着泪水。 张松缓缓地松开他,“滚!” 江路抬手抹了把脸,从他的身体和树干之间跑开了。 凌笳乐跑远后坐到草地上,将脸埋在膝头,身体颤得厉害。王序不许他在镜头前哭太大,忍了这么多条,这会儿终于放出声音哭个痛快。 小李和沈戈都朝他跑去,被王序吼住:“谁也不许打扰他!” 小李很怕王序,拔脚就往回跑。沈戈立在原地,看着凌笳乐被草遮掩得十分单薄的身体,偶尔吹过一缕热风,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 刚才这一段凌笳乐演得真好,所有的ng都是因为沈戈。沈戈得不停地思考、摸索、改进,他不会让进度迟滞不前,可也从不会像凌笳乐那样一上来就能有惊艳表现。 或许这就是入戏和不入戏的区别。 那天他向冯姒请教过怎么能预防入戏过深,冯姒哑然失笑,惊讶他怎么问出这样荒谬的问题。 “演员都很爱惜自己的入戏状态的!他们拍戏的时候绝对不会想那么多!以我对笳乐的了解,你要是出于‘对他好’而破坏掉他现在的状态,他会埋怨你的。” 冯姒称之为“演员的献身精神”,沈戈已经在凌笳乐身上看到这种忘我的献身精神了。 之后拍摄张松跟这群大学生一起游玩的镜头,凌笳乐强打着精神应付镜头的模样和江路一模一样,沈戈时不时就满怀心事地瞟他一眼也和张松一模一样。 一个女生对江路十分热情,江路对她亦是有问有答。 张松问江路的同学:“那两个是一对儿吧?” 那同学讶然地笑起来,“这都能看出来!女追男呢,我们都觉得快成了!” 江路从那女生手里接过墨镜戴上,墨镜下的嘴唇笑得很漂亮。尽管他立刻就将墨镜还了回去,但张松还是很愤怒。 他站起身,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用脚用力捻灭。 有人建议去划船,他们人多,包一辆大游船很划算。 那女生坐在江路对面。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