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的呼吸已经与野兽相差无几了,搂着江路在他脸上胡乱亲着,“好小路,好乖乖,让我看看,就让我看一眼……” 江路自己也是男人,却上了男人“就看一眼”的当。 他转过身,忍着巨大的羞耻趴到刚刚张松洗照片的桌上。 他眼前就是两盏红光灯,他只能看见这两抹比纱巾还薄的红色,其他就全是黑的了。 张松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彻底扒下去,内裤也扒下去,捧着他两瓣屁股揉捏几下后,满满抓在手里向两边打开。 江路轻轻地“啊——”了一声。 张松凑得更近了,应该是做了什么,惹得江路用力扭过头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臊死人的“啧啧”声。 王序喊了“停”,沈戈立刻弯腰提起凌笳乐的裤腰给他提裤子。 凌笳乐本是趴在桌上双手捂着脸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后忙接手,低着头自己将裤子整理好。 其实这一场比前面那场好演多了,因为黑暗的环境,摄像机只能照出两个剪影,许多动作都是模棱两可,来个大概齐就行。 王序自己都说了:“适当留白,让观众自己靠声音来自行想象。” 凌笳乐甚至都没用上那件小“保护”,直接穿着紧身内裤上的场,沈戈的手覆在他的内裤上,比张松老实多了。 可是他心里的羞臊和震动一点不比上一场亲热戏要少。 他似乎和江路一起领悟了什么,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松总对他的肛门那么感兴趣。 这是一种觉悟,一种思想准备,在意识到自己也成为男同性恋中的一员后,必须要做好的心理建设。 沈戈还在一旁看着他呢,像是有些紧张的样子,似乎在担心他会生气。 凌笳乐想起自己以前拍完这种镜头后闹过的小性子,觉得这会儿必须得和颜悦色地跟沈戈说点儿什么。 他心里想着傻事,脑子一抽,嘴巴就说出傻话:“我一开始站反了呢。” 沈戈面上果然一松,反问道:“嗯?什么反了?” 他不是耍坏,是真没听懂,也没多想。连着两次拍完这种戏后,凌笳乐都没跟他闹别扭,害羞成这样还愿意主动和他说话,这是个好兆头。 凌笳乐闭严了嘴,沈戈还问:“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笳乐!过来!”王序要讲戏了。 凌笳乐如蒙特赦,丢下沈戈拔腿就跑。 接来下的戏是衔接之前那个镜头的——江路一声惊呼:“那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镜头里不好直接表现,王序也是怪搞笑的,借用了一节猪舌头来说明。 江路盯着盘子里翘起一道弯的卤猪舌发起呆,一副想入非非的模样。 “路路,让你拿醋,站这儿想什么呢?”徐燕挤进小厨房,抓起那条猪舌头利落地起刀下落,“duang”的一声剁掉多余的肥膘。 江路跟着那翘起来的舌尖一起颤了两颤,像是替它感觉到疼似的。 吃饭的时候,那盘被切成薄片码成花的凉拌猪舌被放在江路面前。 “路路,吃舌头。”徐燕张罗着。 江路低着头,小声说:“我不吃这个。” 江卫国“啧”了一声,“怎么还开始挑食了呢?” 徐燕打断江卫国的话,和他分享起更重要的消息:“你猜谭家两口子下岗以后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 “摆地摊去了!卖香烟!” “吓!怎么不嫌丢人呢!” 徐燕以一种高贵的宽容摇头叹气:“也是没办法啊,铁饭碗丢了,不去摆地摊以后吃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