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姜禾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有了着落。 井底,姜禾把新练成的“风起云涌”当作白菜用。井外,赵严守了一夜,看着明丫画的向日葵,祈祷着明日太阳升起时,小姐就会好。 当黎明驱散黑暗,一道阳光扑在井口边,把包子与向日葵都照亮的时候,赵严试探地叫了一声,“姜姑娘?” 很快,一个声音从井底传出,透着疲惫,“严伯,放心吧,明丫过几天就好。” “诶,好。”赵严觉得,今天如同刚找到小姐一样高兴。他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天人坑干活,刘管事听说江和、明丫要休息几天,也没多说。 他哪还敢说什么,经过昨天穹大人的指点,他才知道这姑娘,武功盖世,还认识教主,巴结还来不及呢! 茶余饭后,天人坑旁,大伙讨论最多的就是昨天的事了。 “想不到江姑娘,有一身好武艺。” “真人不露相啊。” “我昨天,看见云飘了过来。” “哈,别不是你眼花吧。” “真的。” “我昨天还感觉燥热得很呢,仿佛要烧焦。” “这个我也有感觉。” “就没人跟我一样,看见云吗?” 众人摇摇头,“没有。”后又取笑道,“你下次看见雨记得喊我。” 要是明丫在,她一定会说:“我也看见了,是云来了。”可惜明丫不再,这个看见云的人现在注定是孤独的。 院落井底,见明丫情况渐渐稳定,姜禾停了手,就着水啃了一个馒头。左肩,以及左腿的伤,昨晚她已经大致处理过了,隐隐还有些疼。看来,大夫的药并没有辛忱的好。 辛忱。 姜禾拔出匕首,在井壁上刻下第十七个包子。心里暗暗有道声音:化功散也好,别人说你死了也罢,我反正是不信的。 闭着眼睛,背靠井壁,姜禾很累,但却睡不着,只得一点一滴,坐看时间流逝,是在等明丫醒,也是在等某人来。 明丫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漆黑一片,自己又冷又饿,仿佛回到了跟娘一起流亡在外的日子,“娘,你在哪里?” 姜禾立马睁开了眼睛,“明丫,感觉怎么样?”出了声,才伸出手拍了拍明丫的背。 “姐姐,我没事。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黑?” 触摸小姑娘胸前的脚掌印,已经没了灼热感,姜禾这才放心,给明丫拢了拢衣服,才回道,“井底,就是上面长满向日葵的那个。” “好饿啊,姐姐的包子能分给我吧。” 这丫头,一醒来就有心思说笑了,姜禾严肃道,“明丫,下次遇到危险不要挡在我前面,而要躲起来。” 明丫嘿嘿一笑:“躲哪里?” “躲在我身后啊。” 明丫伸手往前探了探,“可是姐姐在哪里?好黑,我看不到。” 姜禾的一脸严肃瞬间破功,是自己忘记了,漆黑一片的井底,自己依然目能视物,明丫却是看不见的。 从天人坑回来,听闻井底有对话声,赵严快步走了过去,一脸欣喜“小姐,你醒了吗?” 姜禾一手抱起明丫,一手攀着绳子,就往上爬去。待出了井,发现一轮月亮挂在天边,把庭院照得美极了,明丫一把抱住赵严,“严伯,让你担心了。” “小姐,你没事就好。” 明丫这会也不纠正称呼了,而是脆生生地道:“严伯,明丫好饿。”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