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饿着肚子,等到胡晓雯进门,才抗议的不停嘶叫。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胡晓雯无奈的安抚拍它的脖子。 她解开缰绳,把红云送进了空间里,自己这才爬上二楼,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英国,伦敦,唐人街。 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 阿尔伯特在戴维恩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今天是他这个年度最后一次治疗,下一次针灸就要在明年春天了。 钟医生的年岁已经七十多岁了,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应该安享晚年,而不是出来工作。 只不过钟医生喜欢发挥余热,才在这条街上开了一家小诊所。 他上了年岁,陌生的患者并不接诊,只面对那些熟悉的老客,或者是经由熟人介绍的。 也幸亏除了华裔之外,这个国家的人对针灸都比较陌生,要不然他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毕竟钟医生的医术相当高超,在海外中医当中算是德高望重。 阿尔伯特是三年前才在钟医生这里治疗,他是在母亲的推荐下才肯让陌生人在他的身上扎针。 钟医生细说起来算是阿尔伯特的故旧长辈,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年纪太小,早就已经记不得。 阿尔伯特的祖父是建国前离开国内的,辗转来到了英国。他在这里娶了一个英国姑娘,落地生根。 只是他挂心国内的情况和家人,心里郁结不得开解,最终郁郁而终。 那位英国妻子和他只生有一个儿子,就是阿尔伯特的父亲。 那时祖母每天外出工作,他的父亲被托付给邻居照顾,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钟医生一家结识了。 不久之后,下班归家的祖母遭遇了车祸,阿尔伯特的父亲成了孤儿。 他的街坊邻居见他可怜,就收养了他,靠着众人的帮助,他才顺利的长大成人。 阿尔伯特的父亲和他的祖父、祖母一样,跟亲人没有什么缘份,在阿尔伯特几岁的时候,生了急病,离开了人世。 钟医生可以说看着阿尔伯特父亲长大的。只是阿尔伯特的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太过伤心,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导致阿尔伯特彻底不记得这个人。 还是他出了车祸之后,他的母亲寻医问药,想要试试中医,才又找到了钟医生。 钟医生看到阿尔伯特身受残疾,也很痛惜,他曾经尝试各种办法,却不见起色。 “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一趟中国。”钟医生收起消毒针,对阿尔伯特说:“我知道那边有一位医术很棒的医生,你可以试试看。” 阿尔伯特这些年看过的医生和专家很多,基本上全世界的权威和名医都看了一个遍。 钟医生给他推荐的中医,虽然他并没觉得一定有用,他还是颔首说:“谢谢。” 钟医生自然看出他的不在意,暗自叹息一声,认真地说:“这位医生是我在中医交流大会上认识的,他很有名望,特别擅长调理身体。” 他转身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一旁的戴维恩。戴维恩赶忙收下了,放进一个小本子里夹好。 “你知道的,中医总是有它独到的地方。这些年我只是给你针灸,是因为中药药品的不全。只有在中国内地,才有成分足够纯粹的植物来配药。” 钟医生说这话都是含蓄了,这些年出口到这边的中医都是中成药剂,就算是他们这些海外中医想要开中药方子,也凑不齐。要不然就是药品里边的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