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是武定将军府的人,他们训练有素,文忠晕倒的时候说起了阁楼,至于是什么还得问他了。” 文忠伤得重,龚大夫说要好生修养,文博武垂眸,眼底一派阴暗,“等文全回来就清楚了。”为免沈月浅怀疑,文博武回了屋子,照样等沈月浅睡着了才起身去书房候着,半夜的时候文全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模样,“武定将军府戒严,我们的人进不去,没打听到大山的消息,廖家和谢家没有发现异常,您说的二管家也没打听出来。” 这还是文全第一次办事什么都没有查到,想了想,文全疑惑道,“大少爷确定武定将军府有二管家?”下边的人送来消息说武定将军府并没有二管家,文全怀疑是不是哪儿出错了。 文博武眉拧得更深了,大山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他说了有必然就是亲耳听到人叫二管家,“再去查,再派一批人出去,必要的时候硬闯将军府阁楼。”文博武不是冲动的性子,对方隐藏如此深,只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文博武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了。 文全转身退下,文贵蹙眉,“大少爷,要不让奴才跟着去。” “你不用,守在府里,大少夫人身边再派些人手,那边的事情文韬知道怎么办。”大山没了消息,不知道凶多吉少,廖家和谢家如果有问题还好,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如果沈月浅没有怀孕的话,杜鹃那里倒是个出口,眼下不是让沈月浅冒险的时候。 谁知,文博武刚想着怎么撬开杜鹃的嘴,杜鹃送了拜帖来,明写着拜访沈月浅,文博武让沈月浅自己拿主意,沈月浅自然乐意见,杜鹃心思单纯,沈月浅还想问些事情,文博武斟酌了一晚上,和沈月浅说了些事,沈月浅说话有分寸,杜鹃来是为着试探还是纯粹拜访文博武也不知晓,和沈月浅说也是担心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杜鹃来的时候一路打量,没遇着什么奇怪的事,进了堂屋,沈月浅躺在椅子上,她肚子已经很大了,“杜妹妹别介意,今早腿抽筋了,走不得路。” 杜鹃半信半疑,沈月浅瞬间明白了文博武的意思,杜鹃来的目的果然不单纯,思索片刻,沈月浅悠悠招手让她坐在边上,“这些日子腿常常抽筋,你来的不凑巧,怎么想起来府上看我?”说完这,不等杜鹃回答,又笑了笑,“以前还有几个玩得好的姐妹,怀孕后担心伤着肚子,我甚少出去走动了,还好你来了。” 杜鹃张了张嘴,咧嘴笑道,“我在府里也是没什么事,之前浅姐姐说请南山寺方丈为我祖母看病一事,浅姐姐可是南山寺方丈有什么交情?”杜鹃终究不是藏得住话的人,使劲憋着已经十分难受了,生怕不能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务,胀得脸色通红。 “交情算不上,方丈给我看病的时候我昏迷着,醒来的时候听我娘说是方丈救了我一命,我弟弟在南山寺年纪小,生病的时候来不及去山下请大夫我娘都会请南山寺方丈,当然,也有方丈不在的时候。”沈月浅说的是实话,杜鹃来既是为了试探,故而将其中的事情已经查清楚,她没有必要说假话。 杜鹃微微松了口气,她看来沈月浅不是心思多的人,爹爹怀疑的事情怕是假的,想要利用她的人确实多,可沈月浅身份高,不会做那种事情,想清楚了,杜鹃又问了两句,沈月浅说的都是实话,杜鹃继续道,“一路走来不怎么见府里的小厮,你怀着孩子怎么不多加派些人手?”武定将军府最近戒备森严,走到哪儿都能看着人,尤其在阁楼附近的人最是多,哪像这边随意自在。 “府里一直都这样啊,上次去将军府,不也是这样?”沈月浅注意着杜鹃的神情,感觉她眉间的褶皱渐渐消散了,沈月浅才开始说起府里的事情,“我怀着孩子走哪儿都不方便,随时都备着轿子,若非这样,倒是可以带你去院子里赏梅花。” “不用不用,我来就是……”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杜鹃尴尬地笑了笑,“我来就是陪你说说话。”看沈月浅神色坦然,杜鹃决定不瞒着她了,“实话和你说吧,最近府里出了事,好像有人闯了进来,我爹之前怀疑是大将军府的人,让我过来试探一番,肯定是我爹胡思乱想,大将军府和杜家虽然赐封了将军,可杜家没有实权,你们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想了想,杜鹃将有人闯进阁楼的事情说了,“我祖母身子本来就不好,之前有人闯了进去,扰了我祖母清净,病又犯了,这些日子一直不见好,我爹这才急了,浅姐姐别生我的气才好。” 沈月浅一怔,随即挑眉笑道,“怎么会,你爹也是担心你祖母,我整日在府里,不清楚竟敢有人私闯民宅,你爹可报官了?”沈月浅说得言辞恳切,杜鹃愈发不好意思了,她爹说是大将军府的人才有能力从他手里全身而退,其中到底如何她也不知晓缘由,说不准只是一般的小偷来偷东西的罢了,碰巧遇着阁楼旁边的侍卫不在任由人闯了进去。 “之前我们不过靠近一点点就被叫走了,那边没人吗?”沈月浅不知道闯进去的人是谁,面上不动声色,希望不要是大山才好。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