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告诉沈月浅,即便承恩侯不出这个头,他也有法子捆着承恩侯入宫找皇上揭发此事,承恩侯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 沈月浅和文博武到了街上,韩家人皆穿上了囚服,路边的百姓气愤地骂着,而韩家太夫人和韩夫人也没有平时养尊处优的惬意,如死灰的脸被百姓丢扔的垃圾砸得一身狼狈。 沈月浅和文博武站在二楼的窗户边,看着韩家人在一片谩骂声中艰难地离开,沈月浅疑惑,“百姓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则不会如此同仇敌忾。 “近日发生的事就一桩,韩家遭了难,捕风捉影也能明白是为何,百姓最是善良,哪容得下这种事。”文博武站在沈月浅身后,往下投去一瞥,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 沈月浅不得不感慨命运多舛,上辈子,韩家蒸蒸日上,韩老爷入了内阁,已是韩太夫人的韩夫人更是在京里边名声响亮,刘氏没少上赶着巴结韩家,想到文昌侯府,沈月浅想起一件事来,上辈子,文昌侯府和韩家关系匪浅,这辈子倒没听说两府走动得多密切,转身,望着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文博武,询问道,“可有听说韩家少爷和文昌侯府走动?” 宋子御不爱参合这些事,刘氏心思活络,难保刘氏没和韩家联手。 文博武伸手揽住她腰身,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沈月茹嫁进文昌侯府后,宋子御夹在中间,整天两边跑,韩家不会找文昌侯府的,老侯爷还在,刘氏纵然有这个胆子,老侯爷不会同意的。” 沈月浅想想也是,老侯爷还在,刘氏还不能完全当家做主,不过却好奇沈月茹嫁进文昌侯府后的事,“文昌侯府有什么消息出来?” 知道她感兴趣,文博武也不瞒她,待韩家的人走远了,楼下的嘈杂渐渐散去,搂着沈月浅在窗边坐下,缓缓道,“沈月茹为何能嫁进侯府你是清楚的,侯府当家的一直是宋夫人,沈月茹想借肚子里的孩子夺过掌家权,刘氏哪会答应,沈月茹三天两天喊肚子不舒服,老侯爷是个息事宁人的,勒令宋夫人让沈月茹管家,宋夫人答应是答应了,却喜欢往往宋子御身边塞人,沈月茹能怀上,旁人也能怀上,是想灭了沈月茹的威风。” 从上辈子的手段来看,沈月浅就知道沈月茹是个厉害的,靠在他身上,懒洋洋道,“宋夫人只怕碰了钉子吧。” “说对了,三天两头往宋子御房里塞人,刚开始宋子御心里还欢喜,时间长了心里就不乐意了,心跟着偏向了沈月茹,宋夫人更嫉恨了,恨不得沈月茹生不出孩子才好呢。”而且,现在的文昌侯府,刘氏下边的人被沈月茹收买了七七八八,刘氏为人小气抠门,真心帮着她的估计也没剩下多少了,沈月茹慷慨大方,赏罚分明,年纪轻轻处理后宅很有一手,就是老侯爷都称赞沈月茹管家管得好。 文博武记忆里,沈月浅与那些堂弟堂妹关系一直不好,不想她对沈月茹存了关怀之心,有意试探她,“你要是担心沈月茹吃了亏,我倒是能出手帮你一把。”留着沈月茹便是对文昌侯府最好的报复,家宅不宁,刘氏一辈子都不好过,上辈子沈月浅受的苦,他要刘氏一点一点还回来。 “不用,月茹她性子刚烈,宋夫人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何况,老侯爷还没死刘氏斗不过沈月茹的,想了想,沈月浅又后悔了,“我担心宋夫人在月茹生产时动什么手脚,你那边要是有人的话,还请帮她一把。”上辈子,沈月茹的孩子是因着她没了的,孩子没有罪过,若可能,沈月浅希望沈月茹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不管两人是否站在对立面。 两世了,沈月茹要是两世都没了孩子,该是多悲哀的一件事。 文博武一顿,点头应下,“好,我会吩咐下去的,时辰不早了,我们绕着去长公主府看看热闹。” 韩家落了难,承恩侯府以后怕也再难平静下来了。 “不太好吧。”对方毕竟是长公主,况且,承恩侯纳妾不会宴客,去了什么也看不到。 文博武笑着坚持,给沈月浅戴好帷帽,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往承恩侯府府邸去,路上,听到外边熙熙攘攘声,沈月浅瞥了眼靠在芍药花靠枕上闭目养神的文博武,自己掀起帘子一角,视野中,承恩侯满面春风地骑在马背上,身后跟着一定大红色的轿子,若是承恩侯换身喜服,和娶亲时没什么两样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