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旁人瞧了去。”文博武说得实话,见过沈月浅的人很少不对她动心思的,当日五皇子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况且,今日沈月浅本就比平时好看。 小七懂了他的意思,嘻嘻笑道,“博武哥哥是不是也觉得小七姐姐是最漂亮的?” 文博武赞同地勾了勾唇,“阿浅本就是最美的。” 两人不要脸的话让沈月浅脸红了彻底,美目含嗔道,“说什么呢,表姐不也是好看的?雅姐姐和薇姐姐不好看了?” 小七以为沈月浅不赞同,噘着嘴反驳,“不一样,小七的姐姐就是最美的,博武哥哥也是认可的。对吧,博武哥哥。” 沈月浅真是气了,真不知小七性子随了谁,很多时候周氏说小七像极了她小时候,沈月浅可不记得自己那么厚脸皮了,宜羞宜嗔地瞪着文博武,但凡他要附和一句,她就真的生气了。 文博武挑了挑眉,黑曜石的眸子尽是宠溺,“小七不能这么说。”见沈月浅神色舒展开来,他画风一转道,“有的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嚷得满城皆知,那些不如阿浅好看的小姐可该恨阿浅了,小七不能给阿浅树立敌人对不?” 沈月浅不知道还有这样子教孩子的,她还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话,故作生气地别开脸,不搭理两人。 小七一本正经想了许久,觉得还真是这样子的,“博武哥哥说得对,以后小七只在心里说。” 马车停下,文博武先撩起帘子走了下去,随后接住小七,退后两步让玲珑安置小凳子,再出来的时候,沈月浅已戴上了帷帽,姣好的身子都掩在了玫粉色的披风下,文博武满意地转身,抱着小七走在前边。 这处酒楼是赏花灯最好的地儿,每年提前三个月房间就全被订完了,沈月浅知道文博武早有打算,故而一直没问,进了大堂,掌柜地迎了上来,认出是文博武后又乖乖退了回去,文博武带着她们上了二楼,屋里放满了各种样式的花灯,小七毫不犹豫地挑了只小狗花灯,还蹲在地上和丁丁比较了一番,“博武哥哥,现在可以去吗?” 沈月浅站在窗户边,河面上还融化着少量的冰块,一有一两只花灯漂浮在上边了,看今日的天,估计有阳光的,沈月浅想了想,道,“傍晚的时候再去,河边还结着冰,小心滑下去了。” 文贵和玲珑等人在外边候着,闻言,文贵想起一地来,“小姐,小少爷要是想放花灯的话,奴才倒是知道一地,就在旁边的水池边,专为小孩子准备的,这种时候那里该是有人呢。” 小七站不住了,唤了声丁丁欲往外走,沈月浅看了眼天色,这么早,哪是放灯的时候,文博武在旁边插话,“多带两个人,小心点。” 小七下了楼,沈月浅担心他出事,就在窗户边守着,文博武挨着她,安慰道,“文贵做事妥帖,不会有事的。”在河边,文贵和小七说了两句什么,小七拉着文贵往河边走,沈月浅着急,文博武握着她的手,“不用担心,不会出事的,等着看看吧。” 文贵往酒楼招手,很快,就有人拿着铲子出去递给文贵,文贵走到河边,铲出一小块,这才牵着小七过去,沈月浅松了口气,嘴巴上仍有些埋怨文博武,“小七都四岁了,瞧瞧惯成什么样子了。” 文博武捏着她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为何,沈月浅的手一直不见长肉,白皙柔嫩,就是细了些,不在意道,“只有一个小舅子,总归是要对他好些的。” 沈月浅倪他眼,红着脸道,“说什么呢。” 文博武深不见底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笑意,促狭道,“你知道就好。” 小七代替沈未远成了沈月浅心底的唯一,且是不可撼动的亲情,文博武当然知道怎么做讨沈月浅喜欢,上辈子尚且能为了她护着不是亲哥的沈未远,对同父同母的小七,文博武对他自然会更好。 沈月浅不可与之对视,他眼底闪烁的光太过耀眼,沈月浅别开脸,这时候,下边的小七转过身,挥手叫她,“姐姐,快看,是不是很漂亮?”天色大亮,花灯上燃着的烛火也不怎么显眼,可是,小七玩得高兴就好,点了点头,也不知小七看得清楚不。 不一会儿,小七让文贵抱着回来了,小脸上满是兴奋,“姐姐,好好玩。”河边风大,小七小脸被吹得通红,沈月浅拉着他,让他坐在炭炉边,暖和了再出去。 这时候,门口有丫鬟来禀,“沈小姐也在?奴婢是承恩侯府的,我家长公主让您过去说说话呢,以后都是亲戚了,多走动才好。”若不是认出了小七,长公主不相信凭着辰屏侯府可以在这处酒楼占到位子。 丫鬟有意地往里边窥探,玲珑挡着她目光,“这位姐姐您先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