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看看人家那店铺装修,那能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店?人家哪能看得上我啊,我跟你说,也就是人家不收,要收的话我到店里干个打杂的都愿意!只要能天天吃到阳老板做的菜,不拿工钱白干活我也肯干。” 阳白云果然没有食言,关门之后,当真用剩下的食材炒了一桌菜,招呼大家一起吃了起来。 向志毅手里举着几瓶啤酒进来:“阳姐,今天我们第一天经营饭市就得了个开门红,大家一起喝几杯庆祝一下没问题吧?”虽说阳白云不叫她喊“阳姐”,但店里的其他员工都这么喊,无关年龄,只是表示尊敬。 阳白云豪爽地说:“多拿几瓶,今晚大伙儿一起喝个高兴!” 大伙儿确实吃得很高兴,刚开始的时候还顾得上说几句生意兴隆之类的场面话,到后面就什么都顾不上说了,只一个劲儿地吃菜,难怪店里的生意会那么火爆,这老板的的手艺也太好了,选择来这里工作果然没有选错啊,别的不说,单说这吃的方面的福利,就足够让人心满意足了。 时谦因为一直跟着阳白云,好东西吃得多了,倒是不像他们那么激动。 阳白云见他似乎不太喜欢喝啤酒,想到上次在太爷爷家吃饭的时候,他喝红酒倒是喝得挺顺口的,便起身到旁边的柜子里去摸索了一阵,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红酒。 就是上次在太爷爷家吃饭的时候喝的那一种,她喝的时候随口赞了一句味道不错,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塞给她带回去的东方辰便让小陈打包了两支让她带走,阳白云便顺便收在了手镯空间里了。 “来,咱们喝这个。”她找来两个红酒杯,跟时谦两个对酌起来,至于那帮沉迷吃饭的家伙,就不管那么多了。 其他员工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谁叫人家是老板的表哥呢,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红酒特别顺口,阳白云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她是那种喝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过了一段时间才会觉得上头的人,所以等她知道自己喝多了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向志毅说:“老板醉成这样,不如今晚就睡在店里吧,反正二楼还有一间空房间。” 时谦摇摇头:“不用,我带她回去。”她要是不回去,明天要用的食材从那儿运来啊! 这表哥平时也不会凶人,但不知怎么的他身上就是会有一种令人生畏的气场,他们这些人其实是害怕他多过阳白云的,他既然开了口,当然没人敢有反对意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轻轻松松地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阳白云背在背上,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白,白哥,要不我给你叫,叫辆车吧!”伍远帆结结巴巴地说。 “不用。”时谦断然拒绝,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太生硬,解释了一句,“刚喝了酒身上有点热,刚好吹吹风散散酒气。” 旁人想说背了这么大个人在身上,不热才怪,看了看他的表情又不敢说出口:“那您慢走,路上小心啊!” 事实上时谦背上背着阳白云这么大个人还真是不费什么力气的,但不费力气并不代表着没感觉,正相反,感觉强烈着呢,身后的人就像是一团超热的发源体,时时刻刻都在撩拨着他的心。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抗拒地完全贴合在他的背上,胸前的两团绵软跟随着脚步的节奏而不停地摩擦着他背上的肌肤,如同两枚火种,在他的身体里“轰”地引燃起一团熊熊烈焰。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却又令人趋之若鹜,在烈焰的焚烧中甘之如饴。 就好像是一个刚得了一个梦寐以求的美味雪糕,却被勒令不许马上吃掉的小孩,宁愿忍受难耐的诱|惑,也不愿意把雪糕放下来,回头得到允许再吃。 内心点燃着一团烈焰的时谦走得有些飘飘然的,全身心地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中,突然感到背后的人猛地拍着他的肩膀,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放我下来。” 他手一松,阳白云已经飞快地从他背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一手扶着树干弯腰呕吐起来。 时谦赶紧跟了上去,眼疾手快地帮她撩起垂在脸侧的头发,另一只手帮她轻轻地拍着背,平时那么有洁癖的人,站在一堆酒气熏天的秽物前,居然毫无不适的感觉,全身心都关注在她的身上,只心疼她喝醉了难受。 一股酒气在胃里横冲直撞,冲得阳白云眼泪直流,“难受。”她捂着眼睛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