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微闪着什么东西,他道:“你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乔深从公事包里掏出了另一份离婚证往前走了几步,手掌贴在他的书桌上,再缓缓松开。 傅寒川盯着那绿皮的东西,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抬起阴骘的眼瞪着乔深。 乔深被这道目光刺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滴下,喏喏道:“我忘了,把这、这个” 傅寒川冷声道:“你给我这干嘛!” 虽然乔深也替老板保管一些东西,但这种东西总不好他替他保管吧? 他还未婚呢。 乔深苦哈哈的笑着道:“傅总,这个我保管,好像不大好吧?” 傅寒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出去。” 乔深得了特赦令似的,赶紧脚底抹油走了,宋妈妈招呼他喝碗竹荪鸡汤再走他都没答应。 书房内,傅寒川的视线死死的瞪着那一本离婚证,好像那证书是绿皮的蟑螂似的碍着他眼。 他捏着手指头,咯吱咯吱的响,随后忽的一松,伸手把那离婚证拿了过来,打开翻看了一眼,沉沉的吐了口气。 “吧嗒”一声,证书被随意的落在桌面的声音。 傅寒川坐在皮椅中转了过去,冷冷的瞧着窗外黑下来的夜色。 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死女人 手掌紧捉着扶手,手背青筋微微的鼓了起来,他的脑子里想不到任何的对她的形容词。 对她来说,她就只有解脱的感觉吗? 连一句话都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过来质问一下都没有 就连养条狗,扔了还会跑回来留在家门口不走,这四年,她就一点感觉都没? 脚边好像有什么蹭着他的腿脚,傅寒川低头一看,他捡回来的那白猫对他喵呜叫着,瓦蓝的眼睛澄澈,无辜的瞧着他。 手指一松,傅寒川又重重的吐了口气,弯腰将猫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他的书房一般不许有人进来打扰,连傅赢都是严格管制的,也就这只猫,无声无息的溜着进来。 傅寒川撸了一把它顺滑的皮毛,猫咪亲昵的拿脑袋蹭蹭他的掌心,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一脸媚样。 他轻嗤了一声,挠了挠它的后脖子,它更舒服了,翻了个姿势对他敞开了肚皮。 待他摸它的肚子时,这猫忽然就凶狠了起来,抱着他的手又踹又咬。 傅寒川把手抽了出来,瞧着猫警惕的翻转了身体瞪着他的手指。 傅寒川又是一声嗤笑,他想起来了,那女人像什么,可不就是像这猫么。 看起来悄无声息乖乖巧巧的,翻脸起来就忘了谁是施恩者。 得,是他给了她离婚证,还能指望她哭着来求饶,或者来骂他无情无义吗? 她可是个哑巴啊 傅寒川眸光淡淡的往前看了出去,手指慢慢的捏了起来。 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瞻前顾后,既然要快刀斩乱麻,就不要说这一刀落下的太快。 开弓是没有回头箭的 “我道手指伤口老不见好,原来是里面扎了一根刺。拔了,一天就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只是拨开模糊血肉的时候,很疼。” 莫非同瞧着那一段文字,琢磨了许久都没看懂。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一根刺刺进去,很疼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