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似的。 莫非同哼了哼声,不跟他斗嘴了。 他看了一眼傅寒川,看到他斜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慢慢的转着酒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莫非同忽然道:“我上个星期飞了一趟英国。” 裴羡看向他:“去看陆薇琪的芭蕾舞表演了?” 不用问也知道,陆薇琪的世界巡回演出,莫非同每一场都会去捧场。 莫非同看着傅寒川道:“她说下一站就是北城了。你会去看吗?” 傅寒川眸光淡淡,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为什么要去,又不差我一张门票。” 都已经是过去的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天鹅公主陆薇琪,三年前在芭蕾界升起的一颗新星,也是傅寒川曾经的恋人。 两个人恋爱谈了四年,分分合合,陆薇琪每次都在结婚生子跟追求梦想之间纠结。 那个时候傅寒川玩赛车,已经玩出了名气。在一次赛车比赛得了冠军之后,他就向陆薇琪求婚了。 他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是跟他结婚,一个是分手。 结果,陆薇琪考虑了一夜,带走了傅寒川车赛上赢来的奖杯,飞去了莫斯科。 也就是在那次比赛的庆功酒会上,傅寒川中了苏润的招,跟苏湘有了那么一夜,也就跟她一直纠缠到了现在。 都是过去的事了傅寒川想起旧事,一口把酒杯的酒喝完了。 裴羡给他再倒上了些,说道:“说起来,你们的那场分手,成就了天鹅公主,还有苏家的公司,你还有了老婆儿子,皆大欢喜了,是不是?” 若是那一年,陆薇琪答应了傅寒川的求婚,跟他结婚生子,就不会有后来的苏湘跟傅赢,而苏湘就有可能 苏润会退而求其次,把他妹妹送上那祁令扬的床,那么现在苦恼挣扎的人,就是祁令扬了。 傅寒川一口酒抿在嘴里,味道辛辣,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这一口酒,就像他跟苏湘的婚姻,不想喝也得喝下去。 脑子里反反复复浮现的是苏湘的那张脸,还有她跟祁令扬一起说说笑笑的场面。 胃里一阵灼烧。 虽然莫非同跟裴羡陪着他喝酒,但他们俩说了什么,傅寒川都心不在焉的,脑子里的那画面挥之不去。 若是别的什么人,他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可是祁令扬他差一点就成为苏湘的男人,这就是一根刺,如鲠在喉。 傅寒川曾经也想过,如果当初苏家把苏湘送上的是祁令扬的床,而不是他的,那他的人生 他好像也想不出来,如果他没有娶苏湘,他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的。 转而心头又一股怒火冒了出来。 有哪个男人挽着一个只会比手画脚的哑巴出席宴会,她就不能好好的,站在那里不动吗? 居然,还振振有词的在宴会上撒泼! 傅寒川紧紧的握着酒杯,裴羡跟莫非同聊了有一会儿了,转头看到他在发呆,推了他一下道:“在想什么呢?也不见你说话。”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傅寒川光喝闷酒,这会儿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他意兴阑珊的道:“没什么,没劲。” 莫非同眸光一闪,说道:“按我说,你对那小哑巴也算尽了责任了。当初苏家是快要破产了才坑上了你,现在他们家已经脱坑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