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杭峰一把抓住唐隽的手,情真意切:“唐爸,我要!” 时间不多了,唐隽自己也没有滑过赛道,完全是凭借过人的智商和眼力,在赛道上做出了各种笔记。 凌乱潦草到除了他自己可能其他人都看不明白的地步。 但是唐隽整理的能力也很强,用杭峰能够听懂的方式说:“我们把赛道分成1234条道,你只要记住常在3号道滑,去2号道3次,而且必须在大回转出来后冲进1号道,并且在滑过障碍区后尽快滑回3号道,你就可以最少的避免冲进坑里减速。” 杭峰懂了,默默地记路线,表情凝重认真。 刚刚的比赛已经给了他很好的答案,要相信科学,相信唐隽。 郑晔瑜在旁边安静地听着,等他们说完后终于感慨一声:“就我最没用,都帮不上什么忙,昨天我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你们竟然在熬夜讨论路线。要不我今天晚上去你们屋里打地铺吧?至少能给两位洗个脚按个摩什么的。” 唐隽一听,说:“现在就可以,去给杭峰捶背揉肩。” 杭峰:“诶不用……” 没说完,郑晔瑜一脸终于用到我的表情,兴奋地撸胳膊挽袖子跳了起来,啪啪啪的就是一通按。 还别说,挺舒服的。 杭峰享受着郑晔瑜的按摩,说:“小时候出来打比赛,比赛间隙他们都会帮我按摩放松,那时候却只觉得他们要哄我训练,很不喜欢。 后来,我就说,你们老跟我比赛我就不报名了。” 郑晔瑜沉默几秒,说:“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家孩子太多了呢。” “一部分,但主要还是我觉得自己可以,能行。要说陪赛,我哥和我姐有空也会来看我比赛。” “啊!姐姐为什么没来?”郑晔瑜老失望了。 “买不到机票……” “蛤?”说到这里,两人同时看向唐隽。 简单来说,就是杭峰本来没计划参加u型池比赛,就因为做了四周,被他妈三言两语叫过去,让他们全家都很意外。 春运了嘛,票不好买,杭峰的票还是他母亲托关系买的,本来以为她会等在赛场这边儿到杭峰过来,没想到杭峰带了两个同学来。 刘虹女士怕杭峰不自在,再说从小到大这样的比赛参加了太多,所以也就放手让杭峰自己参加了。 等再后来,杭峰被王会长叫来参加野雪比赛,这临时的怎么可能买到机票,今天到25了,春运大军正是高峰期,没点儿门路哪儿都去不了。 前脚才走的刘虹女士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就这样,杭峰看起来是孤零零一个人参加比赛,实际上却是全家人急到上火,他爸差点儿想从京城开车自驾过来。 儿子的第一场极限运动赛没能看见已经老遗憾了,第二场又错过,一颗老父亲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么煎熬。 杭峰作为老杭家的幺儿,哪有唐隽想的那么可怜。 人受宠着呢。 唐隽听明白了,情绪乱七八糟地又可气又想笑,但想了想也挺好,不能自己不好就盼着别人不好,又不是“仇社”。 聊了一会儿,郑晔瑜就一直按着,一直到1/4比赛通知上场才结束。 杭峰道着谢,郑晔瑜摆手,笑:“总算觉得自己有点儿用处了。”接着竟然意犹未尽看向唐隽,“爷,来一个钟不?” 杭峰再去集合处,比赛选手就少了很多。 剩下的人一眼扫过去,基本就都是有点儿印象的高手。 3名特邀选手,2名国家队员,7名国家极限运动员,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