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在酒吧包厢,梁束一人坐在深棕色的欧式沙发上,安涴袅袅走来。她刚要在他身旁坐下,他伸出手臂一把将人拽入怀里。 安涴嬉笑着坐在他坚硬的腿上,双臂挽住他的脖颈。低眸缓缓向他靠近。 握在她腰间的大手收紧…… 换完衣服出来,安涴想到梁束说一会儿让她坐他的车回去,犹豫片刻后还是往停车场走。 结果刚绕过房车,就见余遇蹲在车边。 “你怎么在这?” 她下意识抬头看眼正午炙热的骄阳,“外面不热吗,怎么不在车上?” 梁束不是吝啬的性子。 以往他不在时,余遇在车上睡大觉都行。她还碰到过一次。 目光交汇。 余遇欲言又止,在看到安涴握住门把手拉开车门时,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立刻起身往外走,恨不得一步离车三米远,仿佛身后有狼在追。 直到站在片场的小红楼下他才停住,做贼心虚似的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那边才松口气。 束哥应该冲完澡了……吧? 梁束房车格局与传统房车稍有不同。 他不喜淋浴间正对车门,特意将淋浴间定制在车尾。 于是待安涴上车后听出他在干嘛要后退时已经晚了。 在她转身那刻,淋浴间门吱呀一声敞开。 浓烈的水汽碰触到车内冷气,撞出一团白色雾气,渐渐弥散。像仙子下凡周身缭绕的云雾。 如果仙子能穿的这般少的话。 梁束修长的手指缓慢将浴巾掖好,抬眸看向前面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凤眸微眯。 “右手疼。” 无意低喃般,却有效止住了她仓促离去的脚步。 梁束站立未动,水渍顺着肌肤往下,沿着瘦削的脚踝落地形成一片小水洼。 “来都来了,劳烦安老师帮忙上个药。” 这两天安涴戏多,他没忍心折腾她,自己在附近找了间小诊所将线拆了。只剩深红色的沟壑。 “药在哪?” 她背对着他闷声问。 梁束笑笑,走到沙发前落座,随意指了指上面的柜子。然后才意识到她看不到,清淡开口,“柜子里。” 安涴拿药,将碘伏纳入掌心时手指不自觉轻颤两下。 紧张到手筋痉挛。心脏砰砰跳。 转身扫去目光猛然呆住,忙瞥开,“你把上衣穿上。” 脸颊浮上红霞。 梁束摸了摸浴巾边缘若有所思,沉默一会儿后慢条斯理地拒绝了:“热。” 他大敞四开地坐着,毫无顾忌。仿佛西装革履身着甚好,而不是仅有腰间那块摇摇欲坠的白色浴巾。 安涴目光无处安放,只好盯着他右手上的伤痕。目之所及,大片白,晃的她眼晕。 今天,此刻,她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梁束安静地靠在那,幽深的眼神犹如实质,幻化出了然的勾爪,撕去她身上扰人的布料。 刚刚那场戏拍得他可真热。 她穿着旗袍身姿曼妙地在他身前,亲热地坐在他怀里,饱满的臀部挨着他。 像盛夏的天,将他最后一丝理智蒸干净。 梁束突然不想忍了。 安涴眼观鼻鼻观心,坐在他对面不敢瞎看。 垂下眼帘,“伸手。” 梁束依言,将手臂放到桌面上。未干的水渍汇成细流划过他凸起的青筋。额前湿润的碎发也不时往下滴水。 啪嗒,啪嗒。 淋浴间里喷头无助地耷拉着,水珠撞地。 角落里未被冲净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