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其实她也没闲着,有意识的扩散了一些传闻,谁知却让市长秦怀在年终会上狠狠批了一通,就差直接指出自己的名字了。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然证明了自己的推测,各个银行的省分行纯属拿他打镲,本来省分行就没这么大的权限,你姓楚的纯属没头苍蝇乱撞。当时在省城了解到这些情况后,肖云萍就和秦怀进行了汇报,只是姓秦的处处护着姓楚的,这让肖云萍很是不爽,却也无奈。不过他坚信,姓楚的戏法早晚露底,到时看他姓秦的怎么说。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姓楚的没有撑到年底,而是去首都不到一周,就回到了市里。转念一想,肖云萍又觉得在情理之中,首都不同于省城,想见总行领导哪那么容易,他姓楚的也没有较充分的赖着不回理由。 今天会议一开始,听到姓楚的讲说那些屁话,肖云萍就听了出来,姓楚的装不下去了。只是当时她又觉着怪怪的,但怪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清,现在想来就是那个茶叶。怪不得秦怀上来让人们喝茶,原来就是为了给姓楚的站台呀。 说到茶叶,无论从袋、盒包装以及上面文字标识看,还是从口味看,应该符合部级领导特供茶的品质。虽然自己没有享受这种待遇的资格,但也偶尔在别的部级领导那里喝过类似的茶叶,即使单从茶的口味看,也绝对够标准。 正是基于对茶叶来源的判断,肖云萍也才产生了畏惧,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进行了妥协。她已经看出来,其他那些人在得知茶叶由楚天齐拿来后,早吓得酥了骨头。自己绝不能拧着干,那样不但于事无补,还真可能被某个发改委领导惦记,那就太麻烦了。 只是回到办公室以后,肖云萍总觉得不对劲。她非常怀疑茶叶的真正出处。虽然茶叶袋、盒上明确标着“发改委特供”字样,但她却怀疑这里边动了手脚,怀疑茶叶可能是以前的,也怀疑他“自制”了“特供茶”。 姓楚的够狡猾,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而且他有一个地位颇高的妻外公,从那里弄点好茶叶,再一弄外包装,这事就妥了。当然了,这只是肖云萍的假设。不过即使真是从某发改委领导那里刚拿的,但专门把茶叶带到会上来,显然也是拉大旗做虎皮,是要吓唬大伙,尤其吓唬自己。事实证明,大伙真被吓住了,纷纷为姓楚的分担工作。 这倒好,姓楚的屁事也没揽成,到头来却让大伙背了锅,而他自己却悠哉悠哉,想起就让人不爽,也更加难受。 还有,就是那个所谓合作商的事,也太巧了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了,怎么看都是姓楚的和刘福礼玩双簧。老娘倒要看看,这事你会如何收场,再拿茶叶忽悠人怕是行不通了吧?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肖云萍立即满脸恭敬,小心的摁下绿色按键。 不容肖云萍说话,手机里先传来声音:“肖大市长,听说市里开会了,还请你们喝了好茶?” “是开会了。事情是这样的……”肖云萍恭恭敬敬的,向对方讲说着发生在会上的事情。 …… 就在肖云萍疑惑楚天齐行为的时候,定野市长秦怀也犯着嘀咕。他不是嘀咕茶叶,茶叶已经嘀咕过了,正是嘀咕出了茶叶中的意味,他才又让所有参会者品了品。他现在嘀咕的是,那个合作商的来头,确实太巧了。他既嘀咕这事的可信性,也嘀咕其成功可能,更嘀咕会前没得到消息。 楚天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笃笃”,敲门声响起。 秘书推门进了屋子,径直来在办公桌前:“市长,楚副市长打来电话,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想和刘副市长来汇报工作。” 看了看时间,秦怀说:“让他俩现在就过来吧。” “好的。”秘书应答一声,出了屋子。 这么快?有结果了?秦怀又不禁心生疑问。 时间不长,敲门声再起。 经过允许后,楚天齐、刘福礼走进屋子。 示意二人坐下,秦怀直接问:“你二位一同过来,是不是关于合作商的事,谈妥了?” “正在谈,正在接触一些具体事项,原则上很有合作意项。”简单回复之后,楚天齐又做起了解释,“市长,向您解释一下。这家企业是我这次去*后,才开始接触的,是一个很信得过的朋友介绍。当时见面谈的不错,不过都是泛泛之谈,都表示可以进一步接触。刚回到市里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和刘市长讲了,刘市长也责成经贸局与对方取得了联系。想着八字还没一撇,我就没向市长汇报。谁知今天咱们正开会的时候,经贸局给刘市长来电话,说对方已经到了。” 对于这个解释,秦怀认为还是可信的,也认为很合理,他觉得楚天齐没必要瞒着自己。于是微微一笑:“天齐市长,不要有顾虑,咱们之间就没有猜忌,我相信你。那具体说一说接洽的事。” “让刘市长说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