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容,做着解释:“楚市长,是这么回事,不止是针对你说的这个项目,目前所有类似公路项目一律不贷。” 一律不贷?好像不是吧?楚天齐随即提出质疑:“金行长,据我所知,雁云市金光大道,定野市河沿街,都是贵行放的贷款吧?” “这样的项目还有好多,但和你说的项目不一样,怪我没有说清楚。”金副行长做着进一步说明,“你刚才说的几条公路,都是市政道路,采用质押贷款方式。这种项目占用资金相对较少,几千万或一两亿,贷款时间也短,大都是三年,个别是五年。而且有高值质押物,坏帐执行也方便得多。 而你说的定风山公路项目,是国省干线,金额少则十几亿,多则几十亿,甚至几百亿。这种贷款大都要贷十年以上,而且是用路权做抵押,收费还贷。以我行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持单体几十亿的项目,而且项目资金回收周期过长,我们压不起。假如再遇上一笔坏帐,我们的整个运营都可能出状况,所以这是目前定的一个放贷红线。” 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楚天齐还是不死心,便试探着问:“金行长,银行董事会可否决定大额贷款? “谁都不行。关键是项目性质问题,不是金额多少,董事长和董事会也不行,放贷红线不能逾越。”说到这里,金副行长一笑,“楚市长,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我建议你还是到那几大银行看看吧。” 第两千零三章 认真研究研究 楚天齐接受了金副行长的建议,离开了河西银行,当天下午便到了另一家银行——陆路交通银行河西省分行。 这并非是楚天齐多么听金副行长的话,而是当时话已经说到那份上,再待着也没什么用,更不便再找河西银行大领导。在离开河西银行以后,楚天齐又特意向朋友了解了一下,果然正如金副行长所说,河西银行只是支持过市政道路,从来没有给国省干线公路贷款。看来之前了解的太过肤浅,也不够全面,空自浪费了时间,也浪费了现学的那些马屁话。 当初之所以先找河西银行,主要是考虑手续略简于国有银行,可现在人家根本就没有此类业务,那就无需再想着找银行更大领导了。 从业务类型来讲,找陆路交通银行正对口,行不行试试再说。 陆路交通银行很给面子,常务副行长亲自出面接待。 常务副行长姓钱,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样子不超过三十五岁。钱副行长五官不漂亮,也不丑,算是大众化吧。不过身条倒很好,可以用婀娜多姿来形容一下,脸上皮肤保养的也不错。 看到楚天齐进屋,钱副行长站起身来,绕过桌子,伸出手去:“楚市长好,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楚天齐轻轻握了握对方手尖,便马上松开,然后自谦着:“钱行长过奖了,我是小地方的人,平时就是小打小闹,哪有什么大名?倒是钱行长,一直都是行业内佼佼者,去年还曾获得‘河西而立才俊’,更是声名大振。实在让我等男儿既佩服,也自愧不如。” “楚市长,请坐。”钱副行长示意着,坐回了原位:“楚市长这话可有性别歧视的影子,不过我想你不是故意的,应该只是习惯使然罢了。” 这是为我开解,还是讥讽呀?楚天齐一时不好接茬,转身坐到沙发上。 “刚才你说去年那个评比呀,还真是怀念。当然了,并非怀念那个虚名,但却特别怀念而立之年的日子。”钱副行长感叹着,“现在早已不惑之年喽,时光匆匆呀。” “不惑?是说你吗?”楚天齐不由得疑问。 “当然了,不像吗?”钱副行长反问着。 楚天齐摇摇头,实话实说:“不像,我看也就三十出头。” “咯咯咯……”钱副行长笑着,脸颊挂上了羞涩,语气也轻柔了好多,“人们都这么说,你说我更高兴。” 什么意思?楚天齐不明白对方所为何指。 意识到语中歧义,钱副行长又补充着:“田老师说你不会夸女孩子,却原来是高手呀,我是田老师的党校学生。” “我们是……”说到半截,楚天齐生生咽下了后面的话。与初次谋面女人套近乎,似乎不妥吧。 钱副行长却接了话:“我们是校友。小师弟,对不对呀?” 此时只能答“对”了,然后楚天齐话题一转:“钱行长,今天来拜访您,我是想为市里申请贷款,是关于公路项目的。” “哦,我听田老师说了一耳朵,不是很明白,你具体说说。”钱副行长收起笑容,面色变得严肃。 “好的。amp;quot;楚天齐应过,讲说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