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评审组能做的。可却怎么总觉着不对劲呢? 听不到回复,楚晓娅追问了一句:“市长,您说该怎么办呢?” “你说呢?”楚天齐反问着。 “我,我,哎,该震慑也震慑了,该表态也表态了,原以为肯定没问题,结果还是这样的情形。市长,是我太自以为是,对此事严重估计不足,也才出现了这种情形。”楚晓娅在电话那头做起了检讨,“可是明知道有问题,却又不知道从哪找出来。” 楚天齐沉吟了一下,说:“其实造成这种情形,跟局里派的参与人有很大关系,本来是评审组负责人,就应该保证整个评审按正确方式进行,而不是形成一种被动的局面。现在再说这个也没用,局里更不可能强行再插手,再用行政命令要求,那样就违反了相关规定,也会造成恶劣影响。不过所好的是,商务标还没开始,要考虑如何预防再出类似不可控情况。对了,是不技术标也有复审环节?” “有是有,下午就进行,不过不可能再有变动吧。现在看来,那次资格标出现变动,也跟中午请他们吃饭无关,肯定就是巧合了。”楚晓娅明显信心不足。 楚天齐半调侃半认真的说:“楚局长,身为一局之长,一会儿信心百信,一会士气低落,患得患失可不好。” “我,我就是跟你才这么说,和其他人根本就不是这样。在局里和外人面前,无论我是喜是忧尽量都不带出来,说话也都留着余地。”楚晓娅显着很委屈,“人家跟你不藏着掖着,你还挤兑人家。也怪我,没有摆正自己位置,拿起话来就说。” 听对方这么一讲,楚天齐也不好再指责,但还是强调着:“从现在开始,紧紧盯着每一步,尤其商务标更不能出状况。下午复核也注意着点,出现变化也说不定。” “哦,好吧。市长还有吩咐吗?”楚晓娅请示着。 “没有了。”楚天齐说完,挂断电话。 “真是的,怎么总出状况?”楚天齐自语起来。他的话中既有责怪,也不无自责,还带着疑惑。 …… 下午快下班时,信访局长离去了,门外传来“笃笃”敲门声。 李子藤走进屋子,来在桌前:“市长,楚局长来了。” 她来了?既没打电话,也没和李子藤预约,这着急忙慌的,真是沉不住气。楚天齐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并没和李子藤讲,而是说:“让她过来吧。” “好的。”李子藤转身出了屋子。 很快,楚晓娅推门进屋,来在桌前。 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也或者是感受到了楚市长的情绪,楚晓娅直接道:“市长,我没有预约就直接过来,请您谅解。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今天无论等到什么时候,也要见到您。” 见到女人就心软。暗自腹诽过自己,楚天齐没接这个话茬,而是问道:“是复核的事?” “嗯,那四家企业出去了。”楚晓娅点头回应,“是审出去的。” 楚天齐不由得“嗤笑”一声:“怎么回事,非得返工才行?” 楚晓娅回复着:“白宇文讲,下午复核的时候,他依旧重申了上午的观点,觉着无论如何要参照当下的路况,讲说了新的理由。他表述了咱们的观点,即使不能完全以破损证明整条路的质量,但同一条路上的不同标段却可以比对。只要沿途没有矿山或其它通行大货车企业,那么整条路受压情况基本相同,路面是否有破损,是否破损严重,还是很有参照价值的。 听他这么一说,当下那几个专家议了议,觉得有一定道理。于是便与当地交通部门联系,了解公路通行及破损情况,对方还是配合的提供了信息。根据这些信息,又经过比对、合议,最后确定那四家企业原施工标段质量差,技术力量与施工工艺有问题,就把他们审下去了。” 楚天齐“哼”了一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