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盖帽下来的钱,就应该能用才对。” “县长,还是你面子大,一出面就管用。你是怎么和他说的?他这么快就答应了。”柯扬很是好奇。 楚天齐摇摇头:“我没出面,这还用我出面?肯定是你找他们的结果。” “县长,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力度不够,穆学军不会给我这个面子。”柯扬略带尴尬,打着呵呵。然后话题一转,“对了,县长,穆学军也是今天回来的,刚才打电话就是他办公室号。” “他什么时候回来跟我没关系。”楚天齐面色严肃,“记住,该他做的工作必须做,这是他的职责。身为政府领导,又主管财税工作,有权督促、质询他的工作,说话要理直气壮,甚至居高临下,而不是跟他商量,要摆正自己位置。对了,截止到现在,咱们这儿有好项预算内资金都没拨,好好审审第一季度财务报表,看看钱都花哪去了?” 柯扬“啊”了一声,似乎还不甚明了。 “认真的审,不能走过场。”楚天齐又强调了一句。 “好,好的。”柯扬答复着,出了县长办公室。 看着那个满脸疑惑的身影,楚天齐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柯扬人是个好人,却不是个称职的领导,尤其做常务更显吃力。 旋即楚天齐又释然了: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优缺点,柯扬软是软了些,但品行端正,一心为公,这样的人不惹事,也听话。若是弄个非常强硬、有主见的副手,也许某些工作省的操心,但势必争执也会不少。刚去许源县公安局的时候,曲刚就曾给自己造成了很*烦。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说了句“说曹操曹操就到”,按下接听键:“老曲,休息一会儿没?” 曲刚声音传来:“休息什么?回去就审。一开始那小子还挺横,就是坚持那个说法,说是纯粹因为去年熊家饭庄的事,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还说那几个打手就是社会闲散人员,是他刚刚认识的。只到拿打手交待口供问他,他才交待了一点,仅承认知道你姓楚,还说是听别人讲的。后来我到了审讯现场,用你讲的给他做了启发,他才都说了。高峰刚把他的口供给你发到邮箱里,纸质和音视频都发了。” “好,那我一会儿看看。”楚天齐又说,“你和高峰也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熬的受不了。” “一会儿看时间。”说到这里,曲刚“呵呵”一笑,“记得啊,改天有时间好好请我俩吃顿大餐。昨晚让我俩吃那是什么?就是庄户人下饭馆也不点这些菜。” 楚天齐也笑了:“那都是养生食品,不油腻,正好刮刮曲市长肠上肥油。这些菜庄户人当然不点了,他们可没你肚里那么多油水。” “官是越来越大,人却越来越小气了。”调侃过后,曲刚道,“请楚县长回来指导工作,县里一众领导都欢迎你,我发现江书记好像也挺欢迎的。” “你这家伙,现在说话也阴阳怪气了。”说笑着,楚天齐挂断电话。 想到曲刚讲说江霞的话,楚天齐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到底是公安出身,眼睛够毒的,也不知江霞那里露了马脚。 正这时,刘拙敲门进来了。 来在办公桌前,刘拙说:“县长,穆学军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想汇报工作。” 楚天齐给出回复:“没时间。” 刘拙答了声“好的”,走出屋子。 …… 下午两点半,胡广成准时来到县长办公室。 看到对方进屋,楚天齐说:“胡局长可是稀客呀。” 确实正如楚天齐所说,自从上任县长以来,胡广成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极少,而且每次都还是自己叫来的。当然对方也没表示过汇报工作的意愿,更未私下邀请坐坐。 胡广成微微躬身,面现尴尬:“县长,以前都是我不懂事,以后一定勤汇报、常请示。还请县长谅解,能给我当面聆听教导的机会。” 楚天齐未置可否,而是问道:“你有什么事?” “县长,我汇报一下诬陷案侦破进展。”见对方没有接话,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