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苦大众了。”说着话,楚天齐打开白酒,给三只酒杯倒上了白酒。 “裴氏御品土豆豆角丝……”随着一个拉长声吆喝,裴小军把一盘热腾腾的菜肴放到桌上。 楚天齐吸了吸鼻子:“香,真香,也没见里面有肉,怎么这么香?” “为啥说御品呢?肯定味道不一样了。”裴小军一笑,“尝尝,尝尝。” 夹了一筷子豆角丝放到口中,细嚼慢咽的品过后,楚天齐频频点头:“嗯,清香绵长,回味久远,御品,的确是御品。” “老楚,我怎么听着你的词不像是说菜,倒像是说酒的?”裴小军道。 楚天齐诡秘一笑:“你太多虑了,一样,一样。要是用老曹的细嗓喊出来,那就更有御品的味道了。” “去你的。”曹、裴二人异口同声。 三人围桌而坐,推杯换盏喝了起来,边喝边聊,气氛很是热烈。 放下酒杯,裴小军走出屋子。很快,便端来主食:“老楚,尝尝,御品玉米面饼。” “我尝尝。”楚天齐掰了一块放到口中,边嚼边说,“嗯,香,真香。我就奇怪了,怎么这玉米面饼里也有肉味,这是怎么回事?” 曹玉坤“嘿嘿”一笑:“这就叫手艺,知道不。来,喝酒,喝酒。”说着,端起了酒杯。 欢声笑语中,两瓶酒已经即将见底,三人都脸色发红,尤其曹玉坤脖子也红了。 “御品鸡块出锅喽!”裴小军声到人到,一大碗鸡块放到桌上。 “怪不得熬菜味不一样,玉米面饼也那么香呢,原来有鸡肉呀。”说着,楚天齐夹了一块肉,放到口中,“香,太香了。” “香吧。我告诉你,老楚,玉米面饼里有鸡汤,熬菜里面也有鸡汤,否则没那么香的。”曹玉坤一揽楚天齐的胳膊,“来,老楚,喝一杯。” “干。”碰杯声响过,两人一饮而尽。 “香,真香。”再次吃了块鸡肉,楚天齐转过头,疑惑的问,“对了,哪来的鸡肉,又是哪来的鸡汤?” “鸡肉……鸡汤……你就说香不香吧?”曹玉坤含糊道,“喝酒,喝酒。” “有鸡就行了,鸡肉、鸡汤自然就有了。”裴小军也端起了酒杯,“来,改天再说这个,喝酒。” “等等。”楚天齐右手一挡,“到底是哪来的?跟谁家买的?你俩去村里了,什么时候去的?” “让你吃你就吃,刨根问底干什么?还怕我俩给你下*药啊?”说着,裴小军拉一下放鸡块大碗,“你要不吃的话,我俩吃。” “对,我俩吃,就让你干眼馋。”曹玉坤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口中。 楚天齐疑惑的看着二人:“少打马虎眼。该不会是你俩偷的吧?” “偷?亏你想的出?就凭我俩需要偷吗?”曹玉坤“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俩是穷鬼?” 楚天齐神色一愕,旋即追问道:“你说不是偷,又说不出来跟谁买的,难道还能是天下掉下来的不成?” 曹玉坤一龇牙:“对了,真是掉下来的,不过不是天上,而是……” “老楚,不就是一只鸡吗?至于这么刨根问底?”裴小军插了话。 “不就是一只鸡吗?有什么不能说的?”楚天齐也反问。 “老楚,你可真是死心眼。好,那我告诉你,这只鸡不是买的,也不是偷的,是捡的,这总行了吧。有完没完?”说完,曹玉坤把鸡肉大碗拽到了自己面前。 楚天齐“嗤笑”一声:“捡的?在这穷地方能捡到一只鸡?” 曹玉坤大咧咧的说:“是啊。你走后不久,我看外面雨停了,就出去透透空气。我见院门口正有一只鸡在找食,就顺手拿起一块泥巴甩了过去。其实根本打不着它,结果那只鸡一躲,反而被打到了头上,扑楞几下就没动静了。我到近前一看,鸡早没气了,估计给打的脑出血了吧。 我当时也没想到,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它,逗个乐,谁曾想成了这样。于是我就四外看看,喊了起来‘谁家的鸡,被我打死了,我高价赔偿’。结果喊了十多分钟,没人搭茬,也根本没见到人,却把老裴喊了出来。我俩一合计,估计是谁家的鸡跑到这儿了,反正现在鸡已经死了,死鸡归我们,明天再去村里问,到时高价赔偿就是了。到现在也没找到鸡主,这不是捡的,又是什么?” 楚天齐冷声道:“说的好听,捡?我看就是偷,就是抢?跟鬼子无异。” “老楚,就这么十来块钱的东西,你竟然说成偷、抢,还拿小鬼子做比喻,也太的邪乎了吧?”曹玉坤哼了一声,“要不这样,一只鸡我赔五只钱、十只的钱,这总行了吧?” “这不是钱的事?这是一家人生活的……”楚天齐回呛道。 “哪还能是什么事?”曹玉坤打断对方,“你总不能给我安个祸国殃民的罪名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