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光辉为老革命带来了温暖,外公冤屈彻底得解。事物往往不能尽遂人愿,就在外公感念党恩、安享晚年的时候,却忽然昏迷了,这一昏迷就是好久好久;虽然中间也醒来好几次,醒来时就和好人一般无二,可是没过几天又昏迷过去了。不知这次外公情况会怎样?宁俊琦在心中默默为外公祈祷起来。 忽然,宁俊琦不禁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要讲说的事会否影响到外公的身体,会否再引起外公的昏迷。 宁俊琦睁开眼睛,脑中的事情才暂时搁置,车外仍是蜗行的车流。她忍不住道:“师傅,这得到什么时候呀,能不能绕过这儿呀?” “姑娘,我也着急,每天都着急,只要一上路就着急呀。可咱这是四个轱辘的汽车,又不是带翅膀的飞机,就是飞机的话,不也得有足够的滑行和起降空间吗?”出租司机说话还真贫。 宁俊琦暗嘘了口气,没有接话。 可能是看出了女孩的不悦,司机又说了话:“姑娘,这一段最容易堵,就跟血管拐弯处一样,过了这段就好了。很快这一段就过完,你看远处,好像车已经能正常行走了。” “那还得多长时间到呀?”宁俊琦追问。 司机道:“估计半个小时差不多。”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宁俊琦赶忙按下接听键,喊了声“二姨”。 手机里立刻传出女声:“琦琦,到没呢?” “二姨,在路上堵着呢,估计还得半个小时。”宁俊琦道,“外公睡了吗?会不会太晚了。” “好像还没睡,到了就应该能见到他。没事,应该不晚,老爷子要是见到你,指定精神的不得了。快到的时候来电话,我让人到外面接你。”对方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 听了老者讲说的这段过往,楚天齐非常震撼,他觉得这简直就是革命历史大剧。对面老者就是大剧的主人公,而自己也是剧中人物之一,还是老者的孙子。这些事也太曲折了,曲折的近乎不真实。更让楚天齐觉得不真实的是,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听说“爷爷”两个字,今天竟然多出这么一位了不起的爷爷,这,这也太离奇了。 通过老者讲说,也解开了楚天齐心中好多谜团,怪不得父亲头部有弹片,怪不得在受伤昏迷时会喊“老首长”,怪不得……忽然,楚天齐心中涌上了复杂的情感,原来父亲不是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是这个老者的儿子。 本已眼含热切看着对面年轻人,甚至随时准备拥住扑进怀中的孙儿,可看对方却一脸木然,老者脸上不禁一黯,一丝心酸涌起。调整了一个情绪,老者说了话:“孩子,也不怪你觉着突然。这么多年来,爷爷没有抱过你一次,哪怕连一块糖都没有给你买过,面也没能见上一次,爷爷不称职,爷爷愧对你呀!” 楚天齐嘴唇动了几动,终究没喊出那两个叠字,而是用了另一个称呼:“老爷子,世事无常,这怪不得您,您受的苦更多。” “孩子,你心里还是有疑惑吧?其实只要看看咱们仨的样貌,就能说明咱们之间的关系了,你的鼻子、眼睛和卫华多像,你简直就是卫国那时候的翻版。”老者话中满是慈爱。 楚天齐下意识转头看去,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着卫华叔很面熟,原来是自己和他长的一样呀。再看对面老者,确实三人很有几分相像。 老者一笑:“孩子,我还知道,你身上有一个记号,就在你的后腰上。能让我看看吗?” 听老者如此一说,楚天齐暗道:不会错了,不会错了。同时顺从的掀起衣襟,向老者面前走了两步,侧过身去。 老者颤抖着抬起右手,摸在那块胎记上:“葫芦,果然是葫芦娃,卫国当初捎信就说了。卫国,卫国呀。”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除卫华的手机在响。 拿出手机,徐卫华看了一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