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现在我就去找常胜,督促他赶紧出具法律文书。”他嘴上虽然说“明白”,但其实一直在疑惑,疑惑楚天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有一事他却明白的很,那就是这个政绩必须抓住。 “你忙去吧。”楚天齐挥了挥手。 “好的。”曹金海答应一声,精神百倍的走出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楚天齐轻叹了一声:“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 说实话,对于那三件事,楚天齐也有自己的小盘算,那就是利用处理烂尾工程,来顺利推动另两件事。他本意并不想这样操作,只是如果不做这种捆绑,那两件事就得不到应有的支持,很可能就启动不了。但他绝对也没想着,就是为了利用而利用,他只是搭个顺风车,至于那件事他肯定也会处理完毕。 从现在被卡下经费来看,显然是市里主要领导偏听偏信,对于那事的推进速度与方式,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低估了自己的站位与格局。当然也从侧面印证出,在成康市主要领导心里,处理烂尾工程远比那两件事要重要的多。 其实,连续三次与鹏燕函件往来,包括这次对常胜发火,楚天齐是想以此触动别人有所反应,没想到自己人反倒这么敏感。他知道,自己人现在有疑心,对事情的推进速度不满意,想轻轻敲打自己。但他也知道,自己人现在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只要烂尾工程一天不处理,自己人应该就不会惹自己的。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我的步骤可不能被你们打乱。这样想着,楚天齐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一通,楚天齐说了句“明天上班到我办公室”,然后便挂了电话。 …… 河西省雁云市,一间豪华办公室里,一个女人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女人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脸形呈鹅蛋尖,嘴唇轮廓清晰、棱角分明。女人五官清秀,长发及肩,体形匀称,完全就是一个大美女形象。但女人眼睛细长,眼尾略有长扬,为其略显娇柔的外表又增加了一丝争强好胜之气。 女人身穿黑色束腰连体裤,腰部装饰着一条深红色腰带,脚上是一双红褐色皮鞋,这两抹红色与火红的嘴唇相映成辉。黑红二色相伴,也体现了女人冷峻与活泼的迥异性格。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女人走回办公桌,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抓起话筒,坐到了椅子上。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姐,到底什么事,打了这么多电话,我正在开会呢。” 女人冷声道:“我倒希望你真是在开会。” “姐,你怎么这么说?有什么事?”对方显得有些着急,“你快说,我那事还没处理完呢。” 女人提出了问题:“成康的事,你考虑没有?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对方一副无所谓口吻,“咱们有合同在那摆着,各种手续齐全,而且所有步骤都有相关的文档资料,咱们是受害者,咱们喊冤才对。” “成天你都是这种腔调,从来就没有认真想过,那事究竟是什么样,你我都清楚。”女人不无担忧,“如果没人理那个茬自然没事,可要是有人较真的话,好多事是经不得深究的。现在甲方已经连续三次发文,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措施,我们不得而知,必须坐下来好好研究研究才对。” “怎么研究?白纸黑字在那摆着,让法律顾问他们去弄。我们多干点大事,别成天就看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对方声音满是讥讽,“他们发的那叫什么东西,根本就是文不对题,一点都站不住脚,简直就是笑话,我真怀疑他们是否知道有合同法,是否……” 女人打断对方:“这可大意不得。虽然从三次发函看,他们似乎没什么依仗,那些论据也站不住脚,可他们为什么要发呢?难道他们自己看不出来?这事可是两年多没人问了,现在突然接连来函,这里边别是有什么说法,我们不得不防呀。” 对方仍然不以为然:“有什么说法,还不是成康市耍傻小子玩?两年多了,那么多人都不敢找我们的麻烦,就他能耐?他是谁?他不就是个泥腿子家子弟,不就是连自己女人都留不住的一个软蛋?当年我当着他的面,把他女人……” 女人再次打断对方:“一说起他,你就扯那没用的。在玉赤县的时候,是谁让人家弄的灰头土脸,乖乖回来的?” 对方语气很反感:“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当时不是怕影响我爸吗?再说了,现场不是有那个姓宁的臭*娘们吗?他要不是钻在女人裙子里,敢那么张狂吗?还不是个吃软饭的东西?” “你别总说什么‘软蛋’、‘吃软饭’,人家不到三十岁,现在可是副处了,而且还是常委。没有任何背景,短短五六年就混成现在这样,足以说明人家不得了。如果就照这个速度,恐怕他到叔叔的年岁,比叔叔成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