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耐,他还能逃出手掌心?” 女人猛的在男人头上来了一巴掌:“少他*妈打老娘主意,你要能斗的过就斗,斗不过拉倒。把老娘当什么了?老娘可不是随便的人。” 女人打男人,并不是撒娇,也不是为了男人说的这件事本身,而是男人的话触动了她的伤心之处。她何尝不想引诱那小子?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用了这招,可那小子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让自己摔了个大马趴,丢人现眼不说,连自尊都没了。 她恨那小子不解风情,其实看到那小子的时候,她就心动了,就想着让那小子融化在自己的柔情里。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来个假戏真做,摆脱身边这个老东西,改投在臭小子身下。可是还是自己太自信了,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哎……”女人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男人被女人打了一巴掌,又听到女人唉声叹气,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让她伤心了,赶快陪笑道:“我就是说说,怎么能舍得你呢?就凭他也不配呀。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还能让你献身啊?” 女人忍着心中难受,又捶了男人两下,撒娇道:“你还说,你还说。”然后话题一转,“先说说当下怎么办吧,他可是限我三天之内完成。你是没见,白天他那脸色就跟死了妈一样难看,眼神也是阴森恐怖。依我看,要是完不成的话,他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指不定出什么损招难为我呢。我可是愁死了,赶紧想个办法,别光知道在老娘身上占便宜。” “哎呀,办法……”男人长嘘了一口气,“就用咱们前几天商量的,撂挑子,看他能怎么样?” 女人不放心:“撂挑子倒是一个办法,可我总觉得不踏实,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我觉得没事。你想啊,从单位一成立你就在。经过这几年,你又一点点的成了部门的头,手下那几个人还都是你选出来的,能出什么事?”男人满不在乎。 “人心会变的,有一个人不也是被我们拉过来的吗?难道人家就不能再背叛变我们?尤其是去年刚来的那个女人,那可跟我们不是一伙。”女人还是很担忧。 “怕什么?就那娘们,长的跟小老太太似的,平时连句整话都说不了,她还能成了气候?再说了,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咱们马上不就回来了吗?”男人很自信,“没事,就听我的,咱们就这么办。” 女人嘟囔着:“我还是觉得不踏实……” “有什么不踏实?我看你是阴阳失调所致,还是让我给你平衡一下吧。”男人嘻笑着,翻身向女人压去。 顿时,屋子里响起了女人的*笑声:“老不正经的,你行吗,你行吗……” …… 早上吃完饭,在院子里转了转,楚天齐回到办公室,拨通了“二狗子”苟富生的电话。 很快,电话里传出“二狗子”的声音:“楚哥。” “富生,感谢你啊,昨天帮我解了围。”楚天齐真诚的说。 “二狗子”很谦虚:“楚哥,你客气了,我不过是正好认识那个人而已。就是我不到场的话,你也肯定能够轻松解决的。” “富生,别安慰我了。”楚天齐话题一转,“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我这,是谁告诉你的?” “二狗子”回答:“没有谁呀,就是碰巧赶上了。” “不可能吧,也太巧了。”楚天齐不相信,“肯定有人给你传信了,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笃笃”,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富生,我这儿来人了,改天再聊。”说完,楚天齐挂断了电话。 调整了一下情绪,楚天齐说了声“进来”。 屋门“吱扭”一响,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财务股股长任芳芳。 看到是这个女人,楚天齐眉头一皱:“任股长,有什么事?把门敲的那么急?” 任芳芳脸一红:“哦,主任,对不起,我不该敲的那么大声。”说着,话题一转,“主任,昨天半夜我忽然身上难受,到现在还是头晕目眩的。刚才量量血压,高压一百五,低压一百一,我得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毛病。” “血压高?”楚天齐语气满是疑问。 “是呀,我们家就有这个家族史,太麻烦了。每年到年底,财务股都很忙,本来今年我想着多加加班,把工作往前赶,哎,没想到这身体不做主。”任芳芳说话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哦,是这样啊。”楚天齐双手环抱,靠在椅背上,“你说这再有一周就春节了,单位事还挺多,这,哎呀,怎么办呢?”楚天齐不禁皱起了眉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