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答声,有的只是“嘤嘤”的啼哭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是宁俊琦发出的,她太愤怒了,也太紧张了,她多么希望能听到楚天齐的解释,解释这是一个误会。可是,在她目光的注视下,他除了低着头外,还把脸扭向了一边。 “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敬祖终于忍不住,大吼了出来,然后还不解恨,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玻璃水杯摔在地上。 “叭”的一声,玻璃碎片横飞,摔到地上发出“叭叭”的声音,王晓英的哭声也在玻璃碎片掉地的声响中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哭了起来。 看着满地的碎屑,耳中还在响着玻璃碎裂后的声音,宁俊琦的心也仿佛碎了。 “说,说。”黄敬祖的手指头几乎已经快触到楚天齐的额头了,咬牙说道,“怎么?敢做不敢说了?我和乡长现在都在,有什么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他故意加重了“误会”两字的语气,明显说的就是反话。 任凭黄敬祖的手指头几乎都触到自己的头发了,楚天齐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高大的身躯仿佛更佝偻了。 黄敬祖冷笑了一声:“无话可说了吧,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不说了?啊,你倒是说呀。” 任凭黄敬祖如何声色俱厉,楚天齐就像老僧入定一样,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黄敬祖手指点了几点,又把头扭向了床*上的王晓英,咬着牙道:“哭,哭个*,有话就说。” 王晓英还在继续啼哭着,仿佛没听到黄敬祖的话一样。 “哭个*,有屁快放,否则,老子就不管这破事了。”黄敬祖收回了指着楚天齐的手指头,转回身,迈动了步子。 “别走,我说,我说……”王晓英带着哭腔说道。说着,还直起了身,伸出右手,做出欲拉黄敬祖的样子。 随着王晓英起身,她身上的粉色被子滚落到脚上,留出了小半截白色小腿。可以看到,她的腿上穿着和上衣式样、质地相同的七分腿睡裤。同时,她上身的罩罩也滑落下去,两个大馒头已经各露出了多半个,要不是有第三粒扣子在那里支撑着,恐怕早已经全身出境了。 尽管王晓英春光外泄的更厉害了,但大家都无心关注她这个事情,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关心。 黄敬祖收住脚步,转回身,冷冷的说道:“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呜……今天晚上,我吃完晚饭就回到了屋里,坐在那里加班。”王晓英边哭边说,说着还一指屋里的办公桌,说道,“这几天工作非常多,临近年底了,本来工作就忙,县委组织部又给临时加派了很多任务。乡里这么多的组织工作,就只有我一个人,又当部长又当小兵的,根本忙不过来,乡里也……” “拣重要的说,扯这些有什么用。”黄敬祖打断了王晓英的话。 王晓英继续说道:“是,呜呜……任务特别多,我就准备加班到一、两点。可是,我今天感冒了,还发烧,坐在那里冷的一个劲的发抖。后来我就插上了电暖气,平时我可是不舍得用的。我……” 黄敬祖不耐烦的说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你就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着,他用手指了指王晓英,又指了指楚天齐,还顺手划拉一下。 “后来,实在冷的不行,我就只得把工作先放下,又吃了两颗感冒药,上床躺在被窝里。可能是感冒药的作用,一会我就感觉身上出汗,难受症状轻了一些,也渐渐有了睡意。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动。”说着,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抽抽嗒嗒的继续说,“一开始,我以为在做梦,再加上有感冒药的作用,我的头也昏沉沉的。后来,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那个东西在向下游动。我努力睁开眼,才发现一个人正躺在我的身边,他,他的手……”说到这里,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