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品。二战后,美国主导的日本法律对大|麻栽培进行了严格限制。但至今为止,日本大|麻的栽培、吸食都没能完全禁止。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很多人都没有将大|麻当作毒品来对待,一些年轻人仅仅将其作为相对“特殊”的烟草。 再比如有机溶剂,随着嬉皮士文化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流行,致幻剂的滥用也开始普遍,但在日本要想获得致幻剂非常困难,因此有机溶剂就成了致幻剂的替代品。1967年,有机溶剂最先在东京新宿附近晃荡的嬉皮士中滥用开来。之后几年,嬉皮士群体很快就消失在时代变迁中,但是有机溶剂却在年轻人中持续流行。 毒品的传播在日本随着法律法规和社会形势而起起落落,但有一点不会错,经济越低迷,社会就越需要毒品。日本经济从1970年后就进入低速增长阶段。而1991年,经济开始进入停滞阶段,因此日本毒品的时代又来了。 “多么波澜壮阔的史诗啊,你从这一角就能推测出近代的历史。” “说得再多,你也只是想说你们要开始赚大钱了,所以在蜘蛛山监狱建了制毒作坊。而史诗是不存在的,它不过是史海上浮着的污物。” “肮脏吗?之前我也说过毒品和烟酒一样,只是助兴的东西。” “你疯了。”陈克明道。他曾听闻过一些瘾君子的故事,最后都以悲剧结尾,因此他对毒品充满厌恶。 “错的又不是我们,真的要说有错的话,也是滥用者自己的错。有人用水果刀自杀,难道要追究制刀者的责任吗?小孩子因为吃糖而患龋齿,要怪罪糖果厂吗?有人酗酒,酒厂又有什么错?” 五郎看了看陈克明的脸色,发现他脸上满是鄙夷,苦笑道:“算了,我也是在浪费时间,我知道你们对我们的看法,一时之间也难以改变。回归正题吧,我本是来监狱看看工坊的,最近的产品质量有些不佳,我想来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然后商讨扩大生产的事情。”五郎道,“白天来还是太招摇了,于是我穿上了囚服,伪装成囚犯,晚上前来,结果遇到了大地震,就我一个人活了下去,偏偏还失忆了。” “如果我们和你出去,你的身份就会暴露。”陈克明道。 “是的,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监狱里,你们看到了我的样子,一旦追究我的来源,说不定就会牵扯出不得了的大事。”五郎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你们之间的矛盾将你们全部灭口。” 这就是五郎的动机。 “还真是可怕。”陈克明问道,“所以后来的案子都是你犯的?” “之前我没有记忆,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动机。所以我也只犯下了一小部分案子。”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在同样的情景中,不同人的表现可能完全相反,处在困境中,有些人会乐意分享自己的秘密。作为坏人,无论他们怎么说,他们活得还是很压抑,肆无忌惮地倾诉,也是一种解压方式。 “彭苏泉是我杀的,我在余震中寻回了一些记忆。也是因为记忆如海潮般席卷而来,我才会晕厥。醒来后,我知道彭苏泉不幸跌落了,于是自告奋勇下去查看。”五郎说道,“我没有细想,可也明白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什么机会?” “加深狱警和囚犯矛盾的机会。”五郎继续说道,“等我到了下面立刻就找到了摔下去的彭苏泉。他倒在冷水中,身体还温热着,我探了探他的鼻息,他还活着,虽然他缓过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举起了石头,杀了他。反正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就算张启东他们怀疑,也只会怪罪你们。” “那张启东呢?” “我假扮韩森浩杀了张启东。” “张启东怎么会和你见面?反正他绝不会和韩森浩见面的。”陈克明问。 “我当然是用我的身份和张启东见面的,他看到我的打扮还吓了一跳。”五郎道,“我和他之前就有过联系。还记得彭苏泉死后,是谁安置他的尸体的吗?” 那个时候,陈克明让五郎和张启东一起搬运彭苏泉的尸体。他们居然借此勾搭在了一起。 “就是在那个时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