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也真是的,要过来这里,买张飞机票不好了,干嘛非得让胖子开车去跋山涉水,这不瞎折腾吗?”我惊讶的问道。 “没事,当散散心吧,坐不惯飞机。”爷爷挤出笑容。 “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月兰随口问道。 “问的老狗啊。”爷爷说:“小凡,你去把胖子喊起来,去开个房间给我们住。” “好的。”说话的同时,我朝着车子走去,然后发现手里还攥着那张假钞,不,应该是冥钞。 心里再次不爽,但是至少刚才好多了。 想了想,心说算了,准备扔掉冥钞。 然后刚扔掉,却见右手染色的,红色的一片,跟血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傻眼的看着右手手心,真真是被染色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这张假钞没那么简单! “小凡,怎么啦?”月兰和爷爷同时走了过来。 当看到我的手之时,爷爷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那张冥钞褪色。”我指了指地。 爷爷大吃一惊,赶紧蹲下,捡起了那张冥钞捏成的纸团。 当摊开之后,我和月兰顿时傻眼了。 整张冥钞已经花了,不,缺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张粉色的纸。 那些什么字,图案已经全部没了。 只不过在纸的正间,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图案,那是一把赤红色的剑。 剑的周围却是熊熊的烈火,在剑身里面,竟然有几个符。 “不好!”爷爷说完,猛然丢掉那张纸。 在纸张扔出去的那一刻,哗啦一声,整张纸突然冒火,眨眼间成为一团灰烬,飘洒在眼前。 而与此同时,我的后背猛然一阵灼烧的感觉传来。 “啊……嘶!”我倒吸一口冷气。 “哇喔,哇喔……”寄生胎也大哭不止。 “小凡。”月兰赶紧帮我脱掉衣,露出后背的寄生胎。 “这……不!”爷爷看到了我的后背,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大惊失色,老脸都绿了。 我赶紧闭眼感应,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彻底傻眼。 寄生胎的额头之多了一张等例的道符,那道符已经长进了肉里,成为了寄生胎的一部分。 而这张道符跟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张是一样的。 间有一把剑,剑的四周有火焰,而剑身的面则是刻着几个看不懂的符。 “怎么会这样,妈的,那王八蛋,我跟他拼了。”我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月兰一把抱住我,说道:“小凡,别急。” “是啊,别急,先楼去。”已经有几个人看向了我们这里,爷爷则是安慰着我,和月兰一起,把我带回了宾馆的房间。 “趴着!”爷爷指着床铺对我说。 我一听,好像爷爷是有办法,我赶紧趴着。 只见爷爷盯着我后背啼哭不止的寄生胎,那声音无的凄厉,让人很难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爷爷将指伸进嘴里,而后一咬,挤出几滴血,而后在我的背轻轻一点。 在我的感应之下,只见那道道符的那把剑,此刻被爷爷的血给盖住了,整个符瞬间看不出来了。 寄生胎竟然声音小了,也不哭了。 我没想到的是,爷爷竟然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手段。 但我却见爷爷愁眉不展,爷爷叹了口气说:“这个办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爷爷,这是什么符?”爷爷是资深的老道士,见多识广,对于这种道符肯定是认识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