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贪生怕死,我还想着回去看看我爸妈,这些人很心狠手辣的,所以当时跟你说我要改的,我是真心要改的,可一旦跟了他们,我身不由己啊,他们是什么人,你最清楚。”土行孙解释说:“不过我这命今天是你给的,老王又都死了,我愿意给你当内应,他们一有什么消息,我立马发消息跟你说。” 眼前这个人的话还能信吗?曾经是如此的信誓旦旦,声泪俱下,当时我都信了,可结果呢?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定睛看着他,与其对视。 土行孙边后退边说:“我会用行动证明的,你等着。” 看着土行孙离开,我整个人也懵了,这事真特么无语,怎么在那过道里会有个神秘人呢? 在这时,背后的寄生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 边的几个武装人员齐齐看向了我,我老脸一红,再次拿出了手机,对着他们挤出笑容说:“不好意思,是铃声……” 然后匆匆离开了,找了一处无人的所在,感应自己的背后,发现这寄生胎没事也哭得很凶。 我很怪,除了之前用电击他之外,它从来没哭过,怎么现在哭得这么厉害。 我悄悄按了下飞碟,把杨姐和月兰给放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听到哭声,全都看向了我的背。 “老公,这是怎么啦?寄生胎哭得这么厉害。”月兰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整个人都懵了,寄生胎一哭,整个人莫名的烦躁,这哭声真让人受不了,这会不会是孕夫终合症?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杨姐看了下四周,然后说:“我打电话让迟海来接我们。” 回到宾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迟海让司机来接的。 但是一路,甚至回到宾馆之后,甚至我已经吃饱了,也洗澡完了,但是他依旧哭个不停,这的肺都快气炸了。 我甚至有股冲动,恨不得去撞墙。 好在月兰一直安慰着我,然后最后让我无语的是,月兰竟然脱掉了衣,然后靠着我的背,说道:“它是不是饿啦,我给它吃。” 我当时傻眼了,她让它吃什么? 下一刻,我傻眼了,月兰还是个姑娘,哪来的奶水,而且她怎么如此放得开呢? 只不过下一秒,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寄生胎竟然真不哭了…… “不是,媳妇,你……”我没敢回头,只是闭眼感应,月兰还真的喂进去了。 然而她却一脸天真和兴奋的说:“我说的没错吧,它肯定是饿了。” “媳妇,你有奶水吗?”我反问道。 啪的一声,她伸手拍了一下我的手臂,白了我一眼说:“它未必是真的想吃,可能是感觉到孤独或者是害怕,想找人来陪它,保护它,所以哇哇的哭,此刻呢,虽然没有吸到奶水,但是至少感觉到了有人在保护它,它满满的安全感,所以不哭了啊。” 我脑门都见汗了,我傻眼的问她:“媳妇,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哪里懂这么多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月兰白了我一眼说:“你运转些圣水给它,它很快能安心睡觉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月兰说的做,其实我心里满满的醋意,丫的,那我都没舍得……竟然给寄生胎吃了,丫的,我想哭。 “媳妇,今天在第三层的那个通道口,你见到了那道剑气了吧?”我猛然想起今天。 “见到了啊,那道剑气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月兰想了想说。 “你也觉得似曾相识?”我一惊,月兰跟我的感觉竟然是一样的,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了。 在这时,君生剑说话了:“不用想了,我找到了君生剑之前的回忆,这道不是剑气,而是刀气,之前你们在找刽子手的刀之时,碰到一个叫陈家顺的,他们祖有一把砍头刀,不过却是断刀,刀已经成了魔,而他们一家三口都成了刀奴,而今天的那道刀气,是这把断头刀发出来的,这是刀魔。” “对了。”我猛然想起,之前刀魔偷袭我们的时候,君生剑当时主动护主的,虽然当时没与血玉骷髅融合,不过当时的君生剑已经长成的灵智。 只不过此刻融合了,灵智与血玉骷髅的剑灵融合在了一起,也有了之前的记忆。 “竟然是他,我记起来了,这个男的叫陈家顺,不过却成为了刀奴,断头刀的奴隶。”月兰疑惑的说:“那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和你说什么十八年的约定?这是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啊,我整个人也懵了。”我摇摇头说。 “那个土行孙不是说要给你当内应,到时候问问他,巫族那边是什么情况,再不行,老陈那边也能问问情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