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躯不听使唤,我根本就感应不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五分钟之后,声音停下来了,然后闻到熟悉的气息到了我的边上。 再然后是嘴里有液体掉落进来,浓浓的血腥味,显然是血,而且血里带着淡淡的药香气,这我记得,是月兰的血,月兰曾经就喂我喝过她的血而解了尸毒。 如今月兰肯定又用她的血来帮我解毒,我估计我是中了某种毒,而无法醒过来,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 说来真的很神奇,在月兰的血进入嘴巴之后大概两三分钟,我的身躯突然就有感觉了,甚至眼睛都能动了,我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月兰焦急的脸。 “老公,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 “没事了。”我艰难的爬了起来,突然发现无比的吃力,好像全身无力一般,坐起来之后,我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的手,已经变成了僵尸的模样,两只手如鸡爪一样,枯槁而锋利。 刚才在梦境里被干尸吸了,没想到竟然现出了原形。 然后低头一看,吓得后移了两下。 床单上一滩的血,而且小乌龟上面也都是血,血里还散发着男人精华的味道,肯定是我在梦里出来了。 只是有一捆很长的头发困住了小乌龟,将其深深的勒住。 我赶紧将那头发给解开,解开头发之后,拿在手里,整个人脸色大变,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问:“媳妇,刚才是怎么回事?” 然后月兰提起了她的未生剑,剑身上面缠绕着一大捆的长头发,犹如棉花糖那么鼓起来,而且还有一大段垂在地板上。 顺着头发的方向,发现头发的另外一头的不远处,躺着一个人,从背影看,应该是神志不清的老者,但是此刻的老者却是一个光头,而角落里则是蹲着那对中年夫妇,他们惊恐的抱在了一起。 “他死了吗?”我焦急的问。 “没有。”月兰也转头看向了老者,她说:“只是被我打晕过去了,现在没事了,他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们赶紧把他扶到床上去休息,别让他冻着了。” “好。”中年人便大着胆子,哆嗦着走到他爹的边上,出声道:“爹啊,我扶您回床去睡觉。” 他媳妇则是在后面跟着,比他怕,毕竟她只是媳妇,所以血缘亲情关系就在此刻体现出来了。 待他们将老人扶进去睡觉后出来,月兰让他们去烧热水帮老人擦拭,也让他们给我端来了一盆,毕竟我满裤裆都是血。 待擦拭完,检查了一番,发现配件只是稍微的磨损,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我穿好裤子问向月兰:“媳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兰看着我说:“降术,头发降!” “降术,你是说这老者是中了头发降而变成神志不清的?”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月兰。 “一般来说,中头发降的人一般都会被吸干,就好像我们在库房里见到的那十具干尸一样,都会被吸光的,如果刚才我不在,估计你也会被吸干的。”月兰后怕的说。 不仅是月兰,我听到这个解释,再想想梦里被那干尸骑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我说:“可不对啊,老者如果是中了头发降,为何他没有被吸干,而是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 “我刚才也纳闷,但是当刚才我帮他把头上的头发全部剃光之时,在他的后劲处发现了一个很像骆驼一样的印记,这印记刚才还在闪闪发光,我估摸着这是老者见到了那骆驼雕像之时,受到骆驼雕像的庇护,有骆驼雕像的神力抵挡这头发降,所以没被吸干,但是两者相斗产生的危害使得他说不出话来,只不过他能听得懂,就好像你叫他把狗链交给你,他便交给你了。”月兰解释说。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嘴里会一直念叨着骆驼,敢情是骆驼神救了他。” “嗯。”月兰点了点头说:“这头发降在巫族里也有,只不过不大一样,巫族里是用做过法的头发,绑在人的身上,以此来操控这个人,但是现在的这个降术,它是以死人的头发为介质,把人吸干成干尸,使得施法者获得受害人的所有养分,更可怕的是这些被吸干的干尸也会变成施法者害人的工具,这些头发会疯长在受害人的头上,然后就像刚才一样,通过使你做梦,肯定是坏坏的梦,不自不觉就把你吸干了,库房里的那些干尸,还有那个战士,肯定也都是这样被吸干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