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两年回来,你嫁的人会不会是我。” 贺明绯眼睫颤了颤,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眸看他。 “没有如果。我已经结过婚了,离婚协议现在宫彻还没签字。你现在就赶紧从我的房间离开.....” 说着,她便抬脚从他身边离开。 擦肩而过的一瞬,纤细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 紧接着,男人清冽的声线从身旁响起,莫名透着沙哑。 “你觉得我在乎吗?” 话音落下,贺明绯难以置信地抬起眸,只见男人唇线抿紧,一向清冷克制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这婚你自己离不了,我帮你。” - 山庄室内酒吧,几座台球桌旁摆满了洋酒,几个年轻男人凑在一起喝酒玩乐。 又是一杆歪了,宫彻烦躁地把台球杆一扔,扯了扯领口,一身醉醺醺的酒气。 “贺明绯那个婊子,当初贺家出事,还不是他们贺家来求我,卖女儿才撑过去那段时间。要不是贺晟回来,他们贺家早不知道在哪了。” 一旁的好友抬了抬眉梢:“你说你见到贺晟的太太了?听说之前在燕城露了个面,贺晟藏得可够严实了,看来确实宝贝得不得了。” “容家捡回来的那个养女,没什么家世背景,也不知道怎么把贺晟的魂给勾了。” 一提起来,宫彻轻眯起眼,回忆起刚刚见到的人,冷笑一声。 “贺晟不过是个被贺家捡回来的野种,现在也压到我的头上了....” 好友的脸色顿时一变,出声制止:“你喝醉了,别说了。” - 虞清晚和前台要了香薰,让前台一会儿送到贺明绯房间里去。 正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虞清晚正想着要不要给贺晟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来,就听见面前响起一道声音。 “呦,贺太太。” 没想到竟然会在走廊里迎面撞上宫彻,虞清晚顿时细眉拧起。 宫彻的脸涨红一片,衬衫领口散开着,显然是喝了酒。 他舔了舔唇,目光直勾勾盯着女人姣好精致的面容,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既然是贺晟的夫人,那怎么也得按辈分叫我一声姐夫。下午都见过面了,现在装不认识也不礼貌吧。” 虞清晚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恶心,一刻也不想多留,转身就走。 可还没等她走掉,就被宫彻一把拽住手腕。 没想到他会突然上手,虞清晚瞳孔放大,立刻斥道:“放手!” 掌心的触感细腻柔软,宫彻顿时心里升起一股燥热。 他冷笑一声,语气不屑:“贺晟要是敢动我们宫家,早就动了。他在燕城再怎么目中无人,还不是照样得对我客客气气。他太太给我玩一晚上怎么了.....” “放手!” 闻言,虞清晚更拼命用力地挣扎,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很快就被他推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墙缘锋利,与手臂接触的瞬间,虞清晚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割裂的刺痛,隐隐发着麻。 她慌乱地垂眸看去,果然看见手臂上出现了一道伤口,滴滴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呼吸仿佛瞬间被什么扼住了。 完了,流血了。 就在她慌乱无措时,只听见一阵沉稳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怎么回事?” 看见贺晟来了,宫彻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 听见熟悉的声音,虞清晚瞬间从慌乱里回过神来,抬起头,便看见贺晟来了。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她的声线微微发着颤:“贺晟..我流血了....” 下一刻,人就被他打横抱起。 贺晟的侧脸紧绷着,抱着她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泄漏出男人此刻的慌乱。 他的嗓音听起来依旧沉稳,安抚着她慌乱无助的情绪,他顾不上别的,脚步飞快地抱她离开。 “没事,别怕,有我在。” 听着他的声音,感受到男人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虞清晚慌乱不安的心才微微安定下来些许。 感到血液从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她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不自觉咬紧了唇,靠在他怀里。 刚过了一个转角,便撞上谈砚从贺明绯的房间里出来。 见到虞清晚手臂上的伤口,谈砚神色一变,嗓音镇静:“先进来,我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