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色发白地将脑袋缩回了马车内,“童义大哥......” 童义也懒得去言语嘲讽她了,“害怕就躲着别.....” “你有多余的刀吗,给我一把呗。” 童义:..... — 同队伍相比,裴安和芸娘这边清净得多,一匹马托着两人一面赶路,一面赏景,下午便到了附近的渡口。 此处离泸州不远,渡口的船只大多都是商船,只为给这一片区卸货,没什么客船。 两人一到,便有明春堂的人上前接应。 都是货船,船舱不如客船的讲究,空间并不大,但收拾得挺好的,临江开了一扇窗户,一推开,河面上的风便灌了进来。 长这么大,芸娘从未坐过这样远航的船只,唯有在儿时元夕,母亲带她到临安河上,坐了一回花船。 花船很大,平平稳稳地在江面游一圈,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在水面上,哪里如当下这般滔滔江河,滚滚奔腾过瘾。 她一进屋子,如同笼子里的小鸟儿刚飞出来的那阵,什么都新鲜,四周打探,也不怕自己没见识被他笑话,东摸摸西碰碰,瞧完了,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吹河风。 风夹着水浪,扑在面上,潮湿又清爽。 船只慢慢地驶向了江河中心,她望向远处的河岸,兴致高涨地念了一声,“青山隐隐水迢迢,四季盛夏好时节。” 一首诗被她改了下半句,倒再也不抱怨天热了,趴在窗户边上,迟迟不肯回头。 船上的人送了一些甜瓜来,裴安接过碟盘拉上门,立在她身后,添了一句,“要不再配上些瓜果,更恣意?” “郎君说得对。”她也没客气,转身伸手,打算从他碟子里捻一块过来,裴安胳膊往后一挪,却不给她,而是将手里的一块,递到了她嘴边,“张嘴。” 他来喂她,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郎君先吃。” 他趁她开口的功夫,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红彤彤地殷桃小口,陡然被塞进一块食指长的瓜条,缩也缩不进嘴里,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她忙用手去帮忙,手还未抬起来,他突然凑过来,对准留在她嘴外的一截,含住一咬,“咔擦”一声,她瞪着眼珠子望着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深邃眼睛,心口一跳,脑子里全乱了。 他倒似乎没觉得半点不妥,咬进嘴里后,直起身来,尝了一下味道,偏头给了她一抹微笑,“还挺甜。” 成亲后,两人之间的亲密,大多都是在那事上,平日里他一副正经模样,路上共乘一辆马车,也没见他生出什么色心来。 但自从在知州,白日里来了那么一回之后,她发觉,他对她愈发地不见外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她并不排斥,甚至还有些窃喜。 比起最初的生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两人对彼此确实越来越熟悉,也随意了很多,像这般寻常夫妻间的情趣,带了撩拨的意味,却又透出了蜜里调油的味道。 她红着脸,将剩下了的一截咬进嘴里,含含糊糊地点了头,“嗯。” 这一趟,他本就是为躲清净,陪她游玩,没什么要事,一直呆在房内没有出去,风景赏久了,总会疲惫。 船只已进入了江河内,河道宽阔无边,看不到岸边,了无人烟,也没什么趣味,他见她打起了哈欠,体贴地劝她去床上躺一会儿。 她没多想,依言躺去了床上。 刚闭上眼睛,一只手掌便贴了过来,落在她的凹下的腰际上,她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便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他看着她,唇往她跟前一凑,搂紧了她。 “郎君.......”她吓得一把捏住他手腕,“还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又不是没干过。 “不怕。”他声音沙哑,埋下头含住了她的唇,重重一咬,舌尖钻进了她齿内......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