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事儿,便说:“你姐说你想做世子妃故意弄伤了她。” 宁书的紧绷的情绪就松开了一些,脸色很平静。 “嗯?”匡策挑眉,等着宁书解释。 他觉得这姑娘话实在是太少了,现在还不解释难不成要默认? “我不能说。”宁书想了想,终于第一次抬起头正视着匡策的眼睛,轻声道:“我不想撒谎骗人,但是有些事不想说也不能说。” 匡策若有所思,道:“原来你们两姐妹真是有宿怨,而且你宁家的人居然完全不知晓。” 宁书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艰难的点了头。 “你倒是有趣,就没想过这么说对你今后的处境不会好?”匡策瞧着宁书的目光就更多了丝玩味儿。 宁书又向后退了退,然后撑着身子坐起来,认真道:“我并不想争什么宠爱,世子爷好心赏了吃住就是大恩德了。不,给我一处小小的院落落脚就好,家里带来的嫁妆也够温饱了。” “你当真这么想?”匡策嘴角噙着的那一丝笑意也淡去了。 匡策也不懂为什么听着宁书这话特别不爽,就好像有了一种自己的媳妇儿不用自己养的挫败感。 宁书认真地点头。 匡策眯着眼睛默了默,然后伸出手慢慢抚上宁书的脸颊,缓缓摩挲着她浅粉色的唇。想来刚刚是真的弄疼了她的手,下唇有着一道牙印,甚至破了皮,涔了丝血痕。 “可是,我不同意。” 然后覆上她的唇。 于礼不合 匡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便分开。然后嘴唇上才一点点有了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匡策觉得陌生,仿佛有毒,他就又贴了上去。宁书向后躲,后腰却被匡策握着,躲不掉。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柔软的东西,可比皮子糕香甜多了。就连手里抓着的腰身也是软软的,忍不住就想要更多。 烛台上的红蜡燃了小半,红彤彤的蜡油顺着蜡烛淌下来,浇在蜡根。 宁书眼色迷离,视线混着红烛,变得粘稠起来。直到胸口忽然的凉意,宁书才猛地回过神来,两手抵在匡策的胸口,急急向后退。 匡策一时不查让宁书躲开,他就皱眉了。 怕匡策生气,宁书急急辩解:“这、这于礼不合!” “礼?” “是是是!”宁书点头,急切地说:“于礼,今晚你该住在姐姐那里的。”她心里紧张,说出话都带着颤音。 匡策看着怀中面颊红润的宁书,问:“难道你不是我妻子?” “妻”这个词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宁书心口。每每别人用“平妻”来宽慰她,宁书心里都要更加难受,因为她知道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平妻,她最终也没能嫁给一个普通人做一个妻子,最终还是做了妾。 可是如今这话从匡策口中说出来,宁书就觉得心口酸涩得要命,又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就要当真了。 匡策慢慢松开对宁书的钳制,睥着她又问:“若说起礼来,你几次三番的拒绝难道就是为妻之礼?” 宁书自知理亏,嘟囔着“你这人怎么还是那么能辨!” “还?”匡策轻皱了下眉。 宁书暗道一声“不好”知道自己失言了,不过仍旧是继续一点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 不过此时的匡策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量宁书的话,他看着面前瘦瘦小小的姑娘扯着被子将自己遮着,躲到一边的模样——真是让匡策觉得更心痒了。 长臂一身,轻易地将宁书从被子里捞出来,下一瞬,匡策已经压在了宁书的身上。 感受着宁书使了大劲儿却不能撼动自己分毫的挣扎,匡策捏着宁书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说:“宁书,如果你再闹。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然后,他又接了一句: “烧了你的嫁妆,收了你的院子,再把你休了赶出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