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妙懿心中一动,以灵璧的家世品貌,今后嫁的人定然不简单。只是她倒从未听许夫人提及给已经及笄的女儿寻婆家的事。不对,即便是找也定然是私下里找的,又岂会传出风声去? 这个念头不过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转瞬便散了。毕竟她还有春宴要赴呢。 却说一大早起来就鸡飞狗跳的人家还有李家。李敬儒春衫玉带,打扮得溜光水滑,满面春风的要出门去寻顾天骥。出门时迎面遇到了舅舅欧阳瑕,立时就被狠批了一通。 “不务正业,成日里就知道调三窝四的没个正经事。夫子近来是怎么罚你的都忘了?还不长记性!你这一大早是要去哪呀?” 李敬儒看见表弟欧阳白正藏在舅舅身后朝他挤眉弄眼的偷笑,心知是他在舅舅面前告的秘,暗骂过后找你算账,面上却诚惶诚恐的道:“是学里的夫子过五十岁整寿,外甥我要去恭贺一番。舅舅知道的,陈夫子一向对外甥十分关照,不去露个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欧阳瑕沉着脸道:“让管家跟你一起走一趟,礼也备上双份。” 李敬儒哪里的去贺寿呀,闻言直冒冷汗,忐忑的道:“这就不必麻烦了,外甥去去就回。” 欧阳瑕冷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去贺寿的。” 李敬儒忙道:“要去就请二管事同侄子一块去吧。” 欧阳瑕点头。 李敬儒最终无精打采的骑马出了们,身后跟着两个挑扁担的小厮扛着寿礼,二管事骑着马,有四名小厮在他身后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去了陈夫子的家。 对于贺寿,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匆匆拜过一脸欣慰的陈夫子,李敬儒又被师娘拉去身边说话,还让自己的女儿芳娘亲自泡茶给他喝。 芳娘正值二八年华,生得肌肤微丰,面似满月,一双细目格外有神,一脸的福相。李敬儒什么美貌的小姐没见过,根本瞧不上眼,不过面上不露。不过看得时间久了,这位芳娘的样貌还算耐看,身上也幽香扑鼻,不愧芳娘这个名字,两下里竟然看对了眼。陈师娘一时要去前院招呼一番,领着丫鬟走了,李敬儒借机姐姐常,姐姐短的撩拨芳娘,趁机摸了一把姑娘凝脂一般的玉手。芳娘面上含笑,也不躲避,二人越聊越热乎,李敬儒将芳娘拉到了柱子后面,大着胆子,偷偷在她的丰盈处捏了一把,惹得芳娘满面绯霞,心内羞耻,却又不忍避开。 李敬儒生得俊俏不说,家里又有钱,父亲很是钟意这个得意弟子,每每提上一两句,都被芳娘记在了心上。今日一见,竟比父亲说得更好,登时芳心大悦,恨不得当即定下婚约来。 二人郎情妾意了一会,李敬儒没别的心思,只当芳娘天性轻浮,和郝媚儿一般品行,不过打发时间而已,因此反而再无逾越之处。等陈师娘进来的时候,见二人正在平平静静的吃着茶,不禁有些失望。 李敬儒还要大计划要实施呢,很快便借口告辞离去了。出门他就和二管事说,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去国子学一趟,留下书童就足够了。 好不容易将碍事的人全都打发了,等他赶到女学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了。 好在进门的时候没有人再阻拦了,只要他出示了国子学的身份证件就顺利通过了。 后花园中,佳丽如云,彩绣迎风,桃花树下摆着十几张桌案,佳丽和贵公子们纷纷挥毫泼墨,留下墨宝,等待夫子的点评。 妙懿也随手画了一幅桃花行乐图,画中的桃树下立着一个梳双丫髻的小女孩,穿一身鹅黄衣衫,手里握着一支桃花,风吹乱了她耳畔的碎发,蝴蝶在她的身边翩翩起舞。她身后不远处的桃树下还立着一匹黑色的骏马,一个穿蓝衣裳的男孩子正背靠着树干打盹。等画完了连她也有些愣住了,仿佛曾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一般。 她略微迟愣了一会,灵璧顺手将她手里的画抽了出来,赞道:“好看!怎么不交上去呢?” 说话间,她已经招手唤过了一名女童,吩咐道:“送去装裱好。”想了想,又将画抽了回来,道:“等我先拿去给嬛君她们瞧瞧!” 灵璧说完就拿着画朝王嬛君走去,她的邻桌就是沈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