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饶有兴趣的追问道:“哪里奇怪?” “我有好几只白白你知道吧。” “知道。”所以? “白白在生小白白之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姜锐还不死心,“你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吗?” “哎呀,哥哥你手上是什么东西啊,黑黄黑黄的,好恶心啊。”姜恬本想晃晃脑袋整理下思绪好好跟他探讨一下关于‘窦成泽每月那几天’的问题,一抬头就看到了姜锐惨不忍睹的右手,顿时花容失色的捂住小鼻子哧溜一下躲得老远。 姜锐:“……” 姜锐吩咐人打水进来,一边洗手一边思索如何跟姜恬说,兄长跟妹妹谈论婚嫁问题很是奇怪,但是自家情况特殊,兄妹俩相依为命也只有如此。自己的话还好说,脸皮一厚就过去了。可是一对上娇娇软软的可人儿妹妹,他总是觉得无处着手。 “妞妞,我有些事想问下你的想法。”还是单刀直入罢。 姜恬用玉质的小勺子舀黄桃舀的不亦乐乎,吃的脸颊鼓鼓,含糊不清的回答,“哥哥你说,唔这个好甜呀,哥哥也吃。” 姜锐任由妹妹舀了一勺黄桃喂给自己,“你觉得王爷好不好。” “当然好呀。” “那你对他什么感觉。” 姜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什么感觉。” 最终姜锐还是没有问出来自己想要的结果,灰溜溜的从宝月轩走了出来。他咂么咂么嘴,进了茉香院。 靖王府人少地方大,有好些精美漂亮的院子一直闲置着,在姜锐坦白魏菁的身份之后,王府管家第二天立即就毕恭毕敬的把魏菁挪到了茉香院,老管家一手扶腰一手擦汗,老怀甚慰的见空荡荡的王府又填满了一点点,虽说不是王爷的妻妾子嗣,但……聊胜于无吧。 此时魏菁身着一身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慵懒的躺在葡萄藤下的古断纹黄花梨罗汉榻上。与她前朝仕女图般优雅高贵的装扮迥异的是,她正在吃相凶残的啃着姜锐烤的洋芋。 吃完最后一个,她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再接着睡一会儿,眼神一瞟瞟到了姜锐,高兴道:“你来啦!” 有求于人,姜锐温和的问道:“吃饱了吗,不够我再给你烤。” 魏菁受宠若京,忙不迭的点头,“够了够了。” “这个简单,让我去!”魏菁不愧为将门虎女,果然义薄云天。 姜锐见她一副保证完成任务的模样,心里发暖。她总是这样,就像一颗永远向阳的向日葵,不知疲倦,春光灿烂。曾经年少,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非那个人不可,他也确实守着对那个人从未言说的爱估计多年,直到……有一个叫魏菁的假小子猝不及防浓墨重彩的出现。 一份没有回应的感情很累,很煎熬,他都知道。所以,他心软了,对她,对自己。 见她下巴处有着吃洋芋留下的灰迹,探出手指轻柔的给她拭去。他是真的想跟她过一辈子,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兵法战略,她所做的一切其实他有所察觉,只不过因为是她,所以他从来不曾去深究。 面对难得的铁汉柔情,魏菁这个粗神经的没有脸红没有娇羞也没有顺势投怀送抱,只是大咧咧一笑,“哎呀,怎么说我也是妞妞的大嫂,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 姜锐:“……”他忽然之间有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