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小宝贝,窦成泽的心就像泡在了春日暖阳下的湖水里,软的不知怎么形容才好。想低头亲亲她,发觉自己还没有换衣裳,有寒气有酒气,怕冰着她遂放下帐子去隔壁浴室洗澡。 穿上岁平刚刚拿进来的洁白中衣,窦成泽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桂花香,满脸的无奈。 小姑娘喜欢香香甜甜的味道,在浴池里不知道撒了多少桂花露,弄得他的身上也满是她的味道。 岁安一边往外退下,一边偷笑,王爷真是自讨苦吃,非要和姑娘一起睡,弄得现在寝室就跟小姑娘闺房一样,就是王爷自身身上也是老带着一股子甜香。就上次出门的时候,还有别府的小厮来问王爷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身上的味儿恁的好闻。 窦成泽带着馥郁的桂花芬芳(噗~好想笑场肿么办)蹑手蹑脚的上了床,钻进暖乎乎的被窝,伸臂把平躺着的小姑娘揽进怀里。 姜恬跟他睡了好几个月了,早已适应了他的怀抱,自动自发的在他怀里动了动,小嘴喃喃的喊了声成泽哥哥重新沉沉睡去。窦成泽探出手指把她嘴角的口水抹去,低头用鼻子在她软软的头顶蹭了蹭,闻着两人身上相同的味道,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不再去想今天在宫宴上的糟心事,搂着怀里的小宝贝闭上眼睛睡去。 太仆寺少卿贺庆年此时正跟夫人说着今天宫宴上的事,俩人脸上满满的都是喜意。 贺庆年捋了把小山羊胡子,志得意满的跟自己的糟糠之妻道,“我们怜儿是个有福的,靖王虽说现在没有实权,但是正因为他没有实权,以后不论哪位登基,他一个亲王皇叔的身份是跑不掉的。想我贺某熬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实权,事事都要被人压着,这辈子还能借女儿的光当上王爷的岳丈,哈哈哈。” 身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贺夫人却没有多高兴,她娘家不显,仕途上不能给夫君裨益,这些年没少被婆婆嫌弃。她本来想的是让女儿跟了平王殿下,夫君没有实权,正妃做不了,开始的时候先做个庶妃,凭怜儿的品貌才情,封侧妃是早晚的事儿。现如今跟了这个没娘爹不亲的靖王爷,虽说是正王妃,但是没权没势的,钱财也不富裕,她是满心的不乐意。 但是皇上都开了金口了,虽说没有下旨,也是铁板钉钉了,好在老爷是满意这门亲事的。她用帕子擦擦眼角,“还不都是老爷教得好,。” 贺庆年听了这话更是高兴,看着老妻眼角的纹路,想到她这些年的不容易,和自己对她的冷落,难得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拉着老妻的手步入内室。贺夫人这下子最后一点不满也消散了,脸飞红霞的伺候着自家老爷就寝。 第七回 姜恬昨天晚上睡得晚,玩的也疯,第二天醒的自然也晚。她睡醒的时候窦成泽已经从宫里拜年回来了,昨天晚上就睡了一个时辰,这会儿正半靠在素色薄棉缎枕头上闭目养神。 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那双平日里黝黑深邃的眸子闭了起来,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眼睫毛又卷又长,这样柔和不设防的样子,温润如玉,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姜恬一下子看呆了,成泽哥哥真是好看呀!大眼睛咪咪笑,眼里满是自豪,轻轻的爬起来撅着嫩红嫩红的小嘴儿啪啪的在窦成泽的脸上亲了两口。 窦成泽本就没有睡着,姜恬一动她就感觉到了。刚想着睁眼,就感觉到小宝贝的两只小嫩爪子搭上了自己的胸膛,小嘴儿更是啪啪的亲了自己两口,心里顿时又胀又满。 伸出双臂搂住想跑的小兔子,哈哈笑道,“看我捉住了什么,”两只手去挠姜恬的咯吱窝,“原来是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 姜恬最怕痒,咯咯笑着躲他,小肉身子跟个小虫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