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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的活法,郭弘磊不予批评,而是鼓励道:“明日决战,攻城时,赫钦、新阳、泗鹿三卫一齐上,咱们的胜算很大!另外,有两个卫的援军殿后,时刻待命,加上粮草充足,战场并无后顾之忧,专心攻城杀敌即可。”

    两名守卫乐呵呵,“我觉得咱们会赢。否则,哪儿能一路杀到庸州城郊?”

    “求老天爷开恩,助咱们战胜北犰,凯旋领赏!”

    郭弘磊颔首,拍了拍他们肩膀,“打起精神来,盯紧了。”

    “是!”

    郭弘磊继续前行,带人谨慎巡察一圈,才返回大殿歇息。

    “唉哟,睡会儿,快累死了。”

    “昨儿半夜急行军,困得险些坠马。”

    “睡吧。”郭弘磊放轻脚步,挑了块地方躺下,枕着佩刀,从怀里掏出一方雪青丝帕,默默把玩,抚摸帕上绣着的淡雅兰纹。

    这帕子,是在流放途中得的。

    当时,他用溪水洗脸,姜玉姝见他满脸滴水,随手给了块帕子让擦脸,转头便忘了。

    郭弘磊一直悄悄收藏,十分珍惜。仓促投入赫钦卫,却不忘带上妻子所赠的丝帕,视为信物,供空闲时欣赏。

    其实,姜玉姝后来陆续绣了几块帕子,男人式样,文雅大方。

    但郭弘磊贴身只收着这一块,时常拿出来,任由朋友打趣“又想媳妇了“、“想得发起呆了“等等。

    翌日,天未亮,大乾将士主力已经如时抵达各自的战场,包围了庸州城。

    庸州乃边城,自古与北犰频起战争,为了抗敌,城墙修建得格外高耸,墙壁厚实。

    世事难料,北犰侵占了这座城,为守;大乾边军被迫攻打自己人建造的城门,为攻。

    远远望去,目所能及的城墙壁犹如镜子般光滑,那是敌兵往墙壁浇水、天冷结冰,便形成一道天然屏障,阻挠对方攀登。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两国交战无数次,熟悉彼此长短。

    北犰绞尽脑汁,防守。大乾绞尽脑汁,进攻。

    征战沙场,无论主帅如何智计百出,将士终究免不了实打实地拼命。

    郭弘磊勒马,停在东门前三里处,遥望城墙,审视守城敌兵,神态坚毅,目光如炬,静候命令。

    千军万马,骑兵、弓箭手、步兵,黑压压一大片人,停在不同的城门前,严阵以待,鸦雀无声。

    窦勇肩负军令状,无路可退,亲自督战之前,把指挥大权暂交由励王——若得胜,凯旋接回指挥权;若败了,一条老命死不足惜,挣个“为国捐躯“的名声,强过被朝廷问斩。

    窦勇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天色,缓缓抬手,倏然一划,衰弱嗓音吩咐:“攻城。”其副手立刻高呼:

    “攻城!”

    将军一声令下,数面战鼓同时被擂响,鼓声雄浑响亮,激励人心。

    “冲啊——”

    手持盾牌的步兵吼声震天,率先行动,密排着往前冲;紧随其后的壮汉,左翼推着破门的冲车,右翼推着攀登城墙的云梯,勇猛打前阵。

    再之后,便是弓箭手。

    骁骑营骑兵们,攻城时则殿后,因为地面被敌兵布置了蒺藜、陷马坑、拒马枪,须由前军清路,再由骑兵冲锋,以保全精锐。

    旋即,守城敌兵开始反击,首先是弓兵,利箭雨点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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