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这大汗的位置怕还真是跑不了。 也难怪那个使者千方百计想弄死秦枭了,不说得到玉镯传承,光一个大王女之子就比二王女的孩子们更名正言顺。 “这样算起来,你也是阿蚩部落的王子,而且比这次来为朕贺寿的阿蚩部落派来的使者萨奇血统更纯正。”皇上的神色颇有些耐人寻味,没有恶意,却带着些许兴味。 秦枭沉默以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唐云瑾在没摸清皇上的意图之前也没有贸然开口,只是捉摸着,若秦枭真和阿蚩部落扯上关系,对皇上,对本国来说是好是坏?若是好,估计皇上也会乐见其成,要说坏……似乎不太可能吧?怎么说秦枭是在这里土生土长,再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危害本国的事,不管他打不打算正一正阿蚩大汗的位置,对皇上,对本国都不会有什么坏处。 很快想通了这一点,唐云瑾也就放下了心,同时,也感觉到秦枭的想法和自己差不多,微微勾起了唇角。 皇上似乎也确实没打算为难秦枭,很快又道:“昨日发生的事情朕也大概了解,阿蚩部落内部的争斗朕本不该插手,不过,萨奇在本国国土内动手,还以霄儿的恩人做要挟,朕却不能不计较,所以朕已经让人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告知阿蚩部落的人,要如何惩戒萨奇给朕一个交代,就让他们自己决定。虽然朕没提及你的事情,但只要他们问过萨奇,很快就知道你的事情。” 这也算是皇上变相地给秦枭提个醒了,不管他是否愿意,阿蚩部落知道他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提前知会一声,也是让秦枭做好心理准备,不论他想不想回阿蚩部落,部落的人都会找上来,到时候如何应对,就看他自己了。 “既然你也算得上是阿蚩部落的王子,那么哪怕还没有回部落得到承认,朕也不会怠慢了别的部落的王族,这次的寿宴你与唐姑娘便一起出席吧。”说完又似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强硬,转向唐云瑾道:“唐姑娘没什么不便吧?可否愿意来朕的寿宴?” 唐云瑾道:“皇上叫我云瑾就可以了,能为皇上贺寿自然没什么不便。” 皇上朗声笑道:“那朕就叫你云瑾了,你以和霄儿的关系,叫你唐姑娘确实太过生分了。” 皇后在一旁也温柔地笑着点头,边笑还边看看身边的云霄,见他正看着唐云瑾,心里有了几分明悟,可再看唐云瑾与秦枭哪怕没有多少交流仍然难掩周围仿佛无人能插足的和谐氛围,又觉得有些遗憾。 和二人分明是两情相悦,如若不然,她倒是觉得唐云瑾虽然容貌非绝美,品行端正,又懂得自己赚钱,面对他们态度不卑不亢,却是个很好的儿媳妇人选,给霄儿做皇子妃该是个很好的人选,霄儿也必定不会反对,可惜了。 之后皇上皇后又问了云霄不少问题,不过这次倒是不像一开始那般光顾着问云霄,把唐云瑾和秦枭晾到一边,而是和云霄说两句话,偶尔也问问唐云瑾,如此这般一来二去的对唐云瑾的了解也深了不少,也对她更高看两眼。 昨天才得知云霄平安归来的消息,哪怕是皇帝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日之内把唐云瑾的底都调查个清楚,所以眼下有机会能当面问出一些东西来自然也没客气,所以关于唐云瑾只是一个小山村出身,如今的一切都是靠她一双手一点点打拼出来的,也觉得很是欣赏。 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一步着实不易,特别是云霄还有意无意地时不时插上一嘴,让他们知道最初的唐云瑾的情况有多艰苦,而现在的云记酒铺在北方一带又有多有名气,越发让皇上皇后对唐云瑾的酒期待起来,能名扬整个北方一带可不是一般酒铺做得到的。 再听说唐云瑾曾经身染怪病不得治,靠着自学习得不错的医术治愈,酒铺里的很多药酒也有着奇效时皇上还突发奇想,直接让唐云瑾为他诊脉。 唐云瑾与他们交谈许久也逐渐放松了下来,明显的感觉出皇上皇后对自己表现出的尽是善意和感激,也不矫情,在云霄期待的目光下点了头。 从云霄不经意间露出的忧色她隐约猜到怕是皇上身体有些毛病,所以他才想让自己趁着机会给看看吧,亲眼见过她如何让那人身体康复,云霄对她的医术是最了解不过的。 果然,当唐云瑾为皇上诊脉后,就发现皇上身体确实有些毛病,怕是这些年又操劳国事,又惦记着生死未卜的儿子,心口留下郁结久久不散,且身上似乎还有一处不只如何受的伤留下的旧疾,从脉象上看,此旧疾在皇上不适时也会给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 皇后见唐云瑾神色颇为严肃,也不禁有些忧心,“云瑾,皇上的龙体如何?” 唐云瑾也没隐瞒,把自己查探到的情况细细说了出来,福安在后头听得惊叹连连,因为唐云瑾所说不但包括了御医为皇上诊断后的结果,还有一些是连御医都没诊断出来的隐患,这些隐患看似没什么问题,但经年累月地积累下去却会给人的身体带来很大的麻烦。 皇后听后心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