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这不公平。” “你跟我要公平?以后你进入社会,你去问谁要公平,你找不到工作被社会淘汰的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孟行悠也着急了,带着哭腔吼回去:“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你想要什么都强加在我头上,永远都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废物,我不管怎么做我都是个废物!” “你眼里为什么只有学习,每天都是让我学习学习学习,我是一个学习机器吗?” “我不分手,我死都不会分手的,你打死我吧,打死我能让你消气,你今天就打死我!”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孟母被孟行悠一激,手扬起来,直接往她脸上招呼,孟行悠不想躲,闭眼准备接受一巴掌,下一秒却感觉有个人扑上来,最后这一巴掌,变成了一声闷响。 孟行舟挡在孟行悠面前,把她护在自己身前,孟母来不及收手,一巴掌结结巴巴打了孟行舟的后脑勺上。 孟行悠惊呆了,看见孟行舟吃痛得眉头紧蹙,急得眼泪瞬间往下砸,踮起脚扒着他的肩膀要看看后脑勺:“哥哥你没事吧?你帮我挡着干嘛啊!” 孟行舟松开孟行悠,活动了一下发木的脖子,转过身来,对着一脸无措的孟母孟父说:“爸妈,我说两句。” 孟母内疚又心疼,她想关心两句,可又说不出口:“小舟你……” 孟行舟并不在意,安慰了她一句:“妈,我没事,这点痛不算什么。”说完,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孟行悠,继续说,“我觉得大家都需要冷静,气头上解决不了问题。” “另外,我觉得悠悠她学习很努力,没有敷衍,妈,你对她有时候太严格了,一根弦绷太紧会断。” “至于谈恋爱的事情,夏桑子跟悠悠同年,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成年,按照这个标准,我也早恋了。” 说到这里,孟行舟抬头看着孟母孟父:“你们也该骂我,一碗水端平,别只骂悠悠一个。” 孟父捏着太阳穴坐下来,头疼到不行:“行了,都冷静一下,这件事很突然,悠悠,我跟你妈妈都没反应过来,让我们想想。” 孟行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停地道歉,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你去你房间待着。” 孟行悠下意识看了眼孟行舟,他对她点了点头,孟行悠杵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什么,转身慢慢吞吞地上楼回了屋。 卧室门一关,楼下的慌乱被隔绝在门外,孟行悠靠着门跌坐在地上,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又难受又无助,后知后觉地哭起来,但她又怕被家人听见,不敢哭出声。 迟砚的电话来得不巧,孟行悠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没缓过劲来,她从地上站起来,仰头擦干眼泪,走到窗边,深呼好几口气,自己跟自己说话,确定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的时候,才把电话接起来。 孟行悠抢先一步说话,故作轻松道:“砚二宝你吃饭了吗?我刚在楼下吃饭呢,没有听见电话响,但是我跟你有心灵感应,我跑来上看,你果然跟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很厉害?” 迟砚听出她的鼻音,狐疑问:“你在哭?” 孟行悠努力笑出来,很夸张地笑,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好端端的我哭什么,我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就好了。” 迟砚半信半疑,问起她摊牌的事情:“你跟你家里说了吗?你爸妈什么反应?要不要我去你家一趟,我在场的话,他们有火也不会对着你一个撒。” 孟行悠听完差点绷不住哭出来,她仰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说了,我妈闹别扭呢,不过我爸说了,情绪过去就没事了,放心吧,没大事。” 迟砚眉头越拧越紧,沉声道:“孟行悠,有事别瞒我。” “你瞒你什么了,真的挺好的,多大点事儿啊,我不就是谈了一个恋爱吗?” “孟行悠。” 孟行悠越发绷不住,刚刚克制的委屈,在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M.daMInGpump.coM